一个,“乐瑶她不会本地的土话,可能会有人弄鬼,你一直在读书,可能有些土话也不一定清楚,让你爸跟着做翻译。”
山区jiāo通不便,各种土话很多,就算是本地人,也不一定都能弄得懂。尤其是金牛乡这边,人中来源复杂,又多变种,每个乡的土话都不一样。
“金牛乡这边的土话我爸基本都能听懂,可是枫湾镇那边的,只怕他但最多只能懂一半。”阿紫说。
金牛乡和枫湾镇就在隔壁,但历史上是两拨不同的人。枫湾镇是北边的移民,金牛乡是本地的土著,说话口音完全是两回事。以前为了抢水经常械斗。
要是以前枫湾镇的村长敢一个人跑到石头村来,别说给他吃席,不把他打一顿就算不错了。
后来解放,两边都修了水利设施,不用抢水了,两边的关系才缓和下来。又经过几十年发展,两边通婚,做生意,迁徙,逐渐融合起来,其实几十年前两边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
现在当然没仇了,但语言上的隔膜还在,邵成龙从小在城里长大,对于本村的土话只能听八九成,到了枫湾镇就得说普通话了,人家说起土话来他就只能呵呵傻笑。
乐瑶虽然来过很多次枫湾镇,不过邵成龙相信她应该没学会怎么听本地土话。土话和普通话可不是音调的问题,遣词用句完全不同,一般不是从小在本地长大的基本都不可能学会,当然也不会有人拿出学英语的热情来学土话,这玩意学会了也没用,连装逼都装不成。
“能听懂一半就很不错了。”邵成龙想了想,干脆数了一千块给阿紫,“这些钱你先拿着,用了多少从里面扣。”
“阿龙哥你对乐瑶姐真好。”阿紫酸溜溜的说。
“我打算请她做我的法律顾问呢。”邵成龙半真半假的说,“现在用了多少钱,以后就有多少人情,价值更加高呢。现在做生意,法律是非常重要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阿紫说,“昨天我做的鱼好吃吗?”
“好吃啊。”邵成龙说,“鱼鳞好吃。”
“鱼ròu呢?”阿紫问,“鱼ròu味道怎么样?”
昨天邵成龙压根没吃鱼ròu,只好说:“刺太多了。”
“这样吗?”阿紫叹了口气,“还是不行啊。”
“什么?”邵成龙问。
“早知道就买草鱼了,都怪我,非要买鲤鱼。”阿紫说。
“草鱼也一样很多骨头啊。”邵成龙说。
“总比鲤鱼好一点,我自以为鲤鱼做的好,所以才一定要买鲤鱼。”阿紫说,“阿龙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jiāo给我,我却没做好,真是对不起你。”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邵成龙说,“这次没做好下次改进就是了,没关系的。”其实也没法子改进,鲤鱼就是刺多,除非转基因。可是有空去弄转基因没刺鲤鱼,还不如买别的鱼呢。
“我一定会想法子的!”阿紫说。
谈谈讲讲之间,已经到了山韭菜所在的地方,邵成龙和阿紫赶紧干活。他让阿紫采山韭菜,按照品质好坏分开,自己则专心致志的找最好看最肥嫩的山韭菜。
找了一会儿,邵成龙找到了一棵最好的山韭菜,叶子好像翡翠一样,根系粗壮,一个黄斑都没有。但是只有一棵不行,邵成龙继续找,却没有找到能和这一棵相比的了。
邵成龙继续往前走,走了半个小时,到了另外一块山韭菜田,这边的山韭菜长得更好一些,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邵成龙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两棵翡翠叶子的山韭菜。
石总说要几棵,这无三不成几,应该够了吧?
再往前走的话得耽误时间,三棵就三棵吧,也要保持一下神秘感,一下子烂大街并不是好事。邵成龙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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