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预防发生任何危险。谁知道忽然下这么大雪,老虎和胖子都摔伤了。”
“我说你啊。”符嘉平叹了口气,“就不能做点正经事吗?”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符玉蓉说,“其实现在也没什么大事啊,就是冻了一晚上,看起来也没有受伤。”
“我让你去冻一晚上好不好?”符嘉平说。
“对不起。”符玉蓉说。
“老虎和胖子都扭伤了,骨裂,至少要住院半个月。”符嘉平说,“在雪地里摔跤是很严重的,你知道每年在雪地里摔死多少人吗?”
“不知道。”符玉蓉说。
“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不少。”符嘉平说。
“以后我不会这么干了。”符玉蓉说。
“这话你跟我说过多少遍了!”符嘉平说。
“上次我说不会再去潜水捞沉船了,我也真的没有去捞了啊。我不但没有去捞沉船,甚至都没去潜水了。你看我这么久都没有去潜水了。”符玉蓉说。
“这不是潜水的问题!”符嘉平说。
“那是什么问题?”符玉蓉说。
“你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必须要做点正经事才行。”符嘉平说。
“我经常都有做正经事的啊。”符玉蓉说,“上回不是探查过的山韭菜的真相吗。”
“然后呢?”符嘉平问。
“然后就是那个什么项目啊,就是那个什么啊。”符玉蓉吞吞吐吐的说,“还有那个什么项目啊。对!英lún小镇,英lún小镇我帮了不少忙的。”
“然后你去过英lún小镇吗?”符嘉平说。
“还没去。”符玉蓉说。
“以前我也是这么飘飘然,不接地气。后来我到石头村住了一阵子,就彻底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符嘉平说。
“你才住了几天。”符玉蓉说。
“这不在于时间的长短,而在于心境,你明白吗,心境。”符嘉平说,“住到了石头村,你就明白,各种现代化的设施不是天经地义的,各种供你使唤的人不是到处都有,你孤立无援,你什么都没有,你必须要奋斗,必须要努力,必须要把事情办好,然后习惯的便利和享受才会回来。”
“就住了那么几天你就明白了?”符玉蓉问。
“是啊,所以我现在已经能够独立承担责任了。”符嘉平说。
“可是你在石头村的时候王英博他们不是在村口随时听你吩咐吗。”符玉蓉说。
“我都说了,最重要的是心境。”符嘉平说,“你没必要真的独立无援什么都没有,那样太危险了,只要你这么觉得就行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来着?”符玉蓉问。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什么来着。对了,关键就是你也要在石头村住。”符嘉平说,“你在这边做一个项目,做到成功为止,不做成功不准离开。”
“做什么项目?”符玉蓉问。
“你自己想!”符嘉平说,“必须是一个大型的,能赚钱的项目。别想着偷jiān耍滑。我会从头到尾都看着。”
“可是我要回京城去过年啊。”符玉蓉说。
“我已经和叔叔说过了。”符嘉平说,“今年你就不必回去过年了,反正你老在外头晃来晃去就是不肯回家,这次就让你在外头呆个够,是不是很高兴啊?”
“高兴?”符玉蓉苦着脸说。
“不用回去过年,也没有人会催你结婚。”符嘉平说。
“我已经结婚了啊。”符玉蓉说。
“那起码不会催你生孩子。”符嘉平说。
“我宁愿给催生孩子。”符玉蓉翻了个白眼。
“好了,现在你赶紧决定,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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