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都在我叔叔手里。”符嘉平说,“我这边不给钱,你那边也不给,玉蓉就没钱做项目。”
“有人借钱给她呢?”邵成龙说,打着符家的名号,怎么也能借到钱。十亿八亿可能不行,一两亿肯定没问题。
“我家的好朋友都不会随便借钱的。”符嘉平说,“既然是好朋友,要投资肯定要来问过我,我会跟他们说这是玉蓉自己的项目,和符家没关系。不但问我,问我们家其他人,也会这么回答。”
“问题就是那些不懂的。”邵成龙说。符玉蓉是符家的小姐,抢着拍马屁的人肯定不少,很多都未必有资格认识符家的人。
“要是连问都不问,那算什么朋友。”符嘉平说,“看到我们符家的名字就来占便宜,活该被人坑。”
“被人坑?”邵成龙问。
“你来坑。”符嘉平说,“有人这么不开眼,那想法子把他们的钱坑了。这种人没安好心,钱的来路肯定也不怎么正当,坑了就坑了。顶多过两年再还给他。”
又是得罪人的活,问题是邵成龙还没学会坑人这么高深的活。不过要投资肯定要问问的,几百几千万那么多钱,谁也不是大风吹来的。符家外围那么多人,要找个打听消息并不难,应该没有谁会听不懂这样的回答。就算真听不懂,邵成龙跟他们仔细解释一下,也就用不着坑他们钱了。
“好吧。”邵成龙说。
“那就先这样吧。”符嘉平说,“可惜不能在石头村过年,只能年后再去了。现在这里预祝鸡年大吉吧,年后见。”
说几不说吧,文明你我他,邵成龙说:“鸡年大吉。”
关上电话,邵成龙叹了口气,大过年了还要接这么困难的任务,不过建小学也是好事。现在石头村的学生只能跑到枫湾镇去上学,要么每天走几十公里山路,要么在枫湾镇住。
要住校就要jiāo住宿费,以前很多人jiāo不起,只能让自己孩子走路。后来石头村因为山韭菜发达了,再不济也能借到钱,可是小学生才多大年纪,这么小就离开家人,总不是好事。就算要培养独立精神,也不急在一时。在村里建小学,村里的小孩就用不着离开家人了。
洗完脸刷完牙换了衣服,邵成龙想去厨房找点东西吃,到了饭厅一看,符玉蓉正和乌子真在说话。见到邵成龙来了,符玉蓉就打了个招呼:“阿龙你起来了。”
“不好意思睡得久了点。”邵成龙说。
“也真是厉害,足足睡了一整天。”符玉蓉说。
“我们叫厨师做饭了,还要等一会儿才有得吃。”乌子真说。
“厨师?”邵成龙问,“哪里来的厨师?”
“我们请的啊。”乌子真说,“这么多人吃饭,不请个厨师怎么行。芳姐让瀛洲海鲜楼选个厨师过来,正好那边有个厨师年纪大了干不动酒店厨房,就过来我们这儿做私厨。”
“瀛洲海鲜楼的厨师啊。”邵成龙觉得有些不适应,什么时候变成专门有人做饭的人了。前一阵子在省城,基本没做过饭,不过都是吃饭店的,算下来比专门请厨师还花钱,但是出去吃是一回事,家里专门请个厨师又是另一回事。
“不止会做海鲜的,其他菜也不错,酱油鸡就是他做的。”乌子真说。
“我们吃的那些酱油鸡是他做的啊。”邵成龙说。
“不然你让芳姐还是乐瑶做?十几个酱油鸡一个个做下来烦都烦死了,保持不了品质,还怎么做测试。”乌子真说。
“那个酱油鸡我看做的不错,当然距离真正的顶尖大厨还是差点。石头村这儿还是jiāo通不方便,好厨师多得是,要是在京城,请个好厨师很容易,在省城也不难。但是石头村的话,人家一听是在深山里,很多人就不肯来。”符玉蓉说,“以后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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