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王科长那个神态,听了他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心里很不好受。我是什么人?我丢了钱,犯了一个不小的错误,可我是个老师傅了,今天才是第二天,你们就要我写还款计划,你们也不好好调查调查,就叫我写还款计划,这是怎么回事呀?”
“王科长,这事才过了一两天,还没有找到那个贼呢,就叫我写还款计划了。再说,这次丢钱,是我的错不假,可也不能让我不干那个工作呀?这次我丢了钱,以后我加小心,不就不会丢了。这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吃一堑长一智吗?你们怎能不给我一个改错的机会呀?我很真诚,很是理直气壮地朝王科长说。
“见我这样朝他说,那个王科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嗨,王师傅,有些话我不能跟您实话实说,您知道在昨天那个班子会上,有的人怎样说嘛?有的说,我看这不用查了,这不是明显了吗。他放的钱,谁知道?大黑夜的,进了屋,照准了没到第二处,那还有谁呀。再者说,谁知道他今天把钱放在抽屉里呀?’”
“听主任这样一说,我心里一下明白了,’这样说来,有人怀疑我是监守自盗呀?真他妈的太新鲜了,我活了快六十了,干了快四十年的工作了,我还真缺了那钱了。没想到呀!快退休了,会有这么个大屎盆子朝我脑袋上扣来了。他们说这话的人也不拍着胸脯想想,姓王的是那样的人吗?’
“‘我当时也对那些人解释说,人家王师傅可不是那样的人,快退休了还干这事。’那些人说。快退休了才想起干那事呢,这叫趁着有这条件还不搂点,再不搂点就没有时间了,更没有机会了。’王科长朝我解释说。
“‘那矿长什么意见?’我气呼呼地问他。‘矿长对这些人说的话,也没反对,也不支持。他最后说,这件事就不追究您的责任了,也不向上汇报。要求您写一份还款计划就得了。’”
老出纳向李探长说:“听他说出这些话,气得我二话没说,走出财政科,我的头象被一个重锤重重打了一下,要裂开。我心烦意乱,我监守自盗,我是什么人?我连一小偷也不如了。我还怎么活在世上?当我匆匆走出矿务局时,我觉得人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真的,探长,探长,我真没有监守自盗,我可以向天发誓,如果我是监守自盗,天打雷劈,出门叫车压了,马踩了不得好死!真的,李探长,我可没有干那没有良心的坏事呀”
“王师傅,我相信您,您绝没有监守自盗。您如果要是监守自盗的话,您也不会来我这儿了。”探长双手把老师傅馋起。
“我不能起,您要答应我,一定要把那个偷钱的家伙找出来,要把我这个监守自盗的罪名给摘掉!”王师傅泪流满面。
“老人家,我会尽力的,真的,只要这个家伙还活在人世,我就要把他给您找到。”
“李探长,您可要救救我!救救我。”
“我一定,我会的!真的。”李探长搀着王师傅慢慢站起。
上午十点,李探长和王师傅一起来到了黑山矿务局财务科案发现场。通过对现场的勘查发现,财务科被撬的后窗外有一处尿渍,经技术鉴定为案发当晚九点后所留。经过案情分析,盗贼是撬开窗户上的钢筋,破窗而入。进入财务科以后,盗贼直奔王师傅的抽屉,撬开抽屉,拿走现金。在作案时,由于不小心把出纳办公桌上的闹钟撞倒在地,表膜摔坏,时针停在晚九点五十分,说明案件发生的时间在这个时间段内,盗贼反侦查意识很强,通过技术手段得知,是戴着手套作案,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盗贼得手后,立即离开案发现场,从破窗而入到撬开抽屉作案,估计时间用了不到20分钟。
李探长想到,这一段时间,在黑山县发生了很多类似的撬门入室盗窃案,不仅作案方式相同,而且作案的目的也一致。通过分析,这可能是一个有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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