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骆晓丽的述说,李探长说:“这个人叫马国斌,他的所作所为,他自己说是信息提供,要的钱称为咨询费,在这几年,在社会上,有不少人受了他的害,有的怕了,给了钱,最后是倾家荡产,借遍了亲朋好友。有的人不怕,结果闹得名声落地。一败涂地,甚至永世不得翻身。你的这个事虽然不那么严重。可办起来也不好办。我想只好分三步做。首先,我先找到马国斌,和他讲一下,要他把那钱减一下。如果他不肯减。咱就来第二步。那就是明的不行,咱来暗的。我要暗里到他家,把那三封信给偷出来。如果偷不出来,那我们就走最后一步,那就是我要亲身去找到你的男友谷文正,朝他说明这一切都是假的,是那个某大学的那个小子自己要想怎样怎样,你骆晓丽现在与他没有一点联系。直到把谷文正说得心服口服不再相信为止。
骆晓丽听了李探长说得这些做法叹了口气,最后点着头:‘只能如此了,那就劳累您了,不过有一点您要记住,一定要在九月二十七日前办妥。否则那一切就全完了。
李探长点着头。当天下午,李探长就乘车来到马国斌的住处。别看马国斌没什么正式职业,靠诈骗得钱,可这个家伙的住处却是高级阔套的很,简直就是高级小别墅。走进外围一小栅栏门,里面的藏獒就“汪汪”嚎叫。
“别叫虎子。”一个姑娘走了出来。望着李探长和小王朝他们问道:“你们来找谁,是找马爷吗?”
“正是,我们是来找马师傅的。”李探长回答。
“好,你们今天来得正好。马爷正在家里。请进吧。”那个姑娘拉开门,把他们让进了门。
“马爷,来客人了。”姑娘朝里面高声喊着。
这时,从楼里走出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就是昨天找骆晓丽的那个男子。
见到是李探长,马上扬起手高声打着招呼,‘哎呀,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李探长驾到,哈哈,有失远迎。请进来吧。““哎呀,马师傅不要客气,咱们是一回生两回熟。你的这个地方叫我找的好苦呀,简直成了世外小桃园了。够意思够意思。”
“李探长您太夸奖了,听说您的那个侦探室也不错嘛。哈哈。彼此彼此。”马国斌笑着把他们让进了屋。
“马师傅,听说您那有骆晓丽三封信,是吧?”李探长刚坐下就开门见山地问起马国斌。
听到李探长问起了这事,马国斌的脸一下没了笑容,满脸的怒意,朝李探长一字一板地问道:“难道说我这有谁的几封信,也犯了法,你们做警察的也要管一管吗?大概我朝谁要了钱,扎了你们的眼睛,告诉你们说,我这样做,一没偷,二没抢,三不是贪污来的,你们为何要查问我。”
“马师傅,你误解了,我今天来,根本没有一点来查问你的意思,我是受人之托才找你来的,”李探长看着马国斌。
“受谁之托,是那个骆晓丽叫你来的吧?你回去告诉她,我说的价,一分也不能少,不管她叫谁来求情,就叫天王老子来,还是那个价!”那个马国斌说完,双手倒背,向东屋走去,边走边喊道:“虎子,送客。”
外面的藏獒狗听见主人的招呼,“汪汪”叫着冲进屋来,朝李探长扑来。李探长不敢怠慢,拿起皮包向外跑来。一下跑进停在外面的车里。小王开启汽车,转过弯向回奔来。
“他妈的这小子还真不地道,一点道理也不讲,一点面子也不给!”王立强边开车边骂着那个家伙。
“这不奇怪,他干的这个勾当就不是讲道理,讲情面的事。看来,这明的不行就只能来暗的了。“李探长叹息了一声,”暗的怎么办呢?“这时,从汽车的旁边,那个在马国斌家给李探长开门的的那个女孩骑着车从汽车旁闪过,李探长眼前一亮,笑着朝小王问道:“立强,你看刚才给咱们开门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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