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毛主任的情况介绍,李探长说:“根据作案的时间,我们可以分析,这个人不会是生人,他或者是你们胡同里的人,或者是和你们胡同里的人非常熟悉的人,要不大白天的在街里乱转还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还有,这个人把好好石膏像给摔碎了,他图的是什么?咱们还真猜不透。根据这一情况,我们现在就出发,但是,我们不能穿着这身警服,我们要换成一般老百姓的衣服。另外,我们也不能跟在您的身后走。,我们要单独走。见到可疑情况再进性抓捕。好,就这样,您看行吗?”
“行,太好了,那我就走了,一会儿你再到我们那去。”毛主任说着就走了。
李探长,王立强还有马建国三个人换上了一般年轻人穿的的衣服就出发了。他们开车来到离耳朵眼儿胡同不远的大街上,把汽车停在了路旁,三个人分东西和中间三个路线进了胡同。他们在街上转悠了好几个小时,也没有发现设么可疑的人,倒是几次碰见了胡同里的治安志愿者,他们带着红袖标,排着整齐的小队伍,双眼不停地私下巡视着,几次见到李探长他们都警惕的多看几眼,直到有人说。自己人,他们才朝李探长他们笑了一下,继续向前巡逻了。
就这样,第二天他们仍然没有发现什么,第三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可是,被摔坏的石膏像却是有增无减,急的毛主任在街里直转悠,第四天下午,李探长远远见到志愿队的大爷大娘们朝这边走来,这时,一个有五十多岁的男人骑着三轮车从北边过来,正好和那个治安志愿队的人们碰个面,只见那个骑车的人高高扬起手大声朝那几个人打着招呼:“各位辛苦了,辛苦了。”
“不辛苦,老张,你又遛弯去呀?““是呀,不遛弯我去干什么?“只见那姓张的老人慢慢骑着三轮车从那几个志愿者的身旁走过。当那几个志愿者的小队伍一转弯时,只见那个骑三轮车的人将车把向北一拐来到一家的门前,从三轮车上拿出一个小登,放到墙下,双手扒住墙头,用力一窜,便上了墙,只听”彭“的一声响,他跳进了院子,不一会儿,就听到”啪“的一声响,一定是那个家伙又把石膏像给摔碎了。这时,一直紧盯着这个家伙的李探长飞快打开院门的锁,又打开外屋门的锁。一下冲到那个家伙的面前。只见那个家伙只顾用小锤敲打已经碎了的石膏片,却一点也没有发现李探长已经来到他的面前。突然间只听到到他大声地惊喊:”找到了,终于找到你了。“只见他用手指颤抖地从一块石膏片上抠出一个金黄的什么。当他仰起头,见到面前的李探长时,惊慌地将那个东西塞进嘴里。傻愣愣地看着李探长。
原来这个人叫张秉忠,就是耳朵眼儿胡同里的人。
三十年前,张秉忠在一个石膏塑像厂上班,当年生产各种各样的石膏像,一天,全厂召开批斗大会,批斗资产阶级的孝子贤孙马曼丽大会。马曼丽是厂子的一个工人,出身资本家,以前,文革运动一开始,她由于出身不好,只是随着走资派一起陪斗,不让她上台,就在一个星期前,马曼丽给她的在外地的丈夫去信,说这里的文革小组凶得很,怎样怎样。她的丈夫也是个出身资本家,也在受批斗,当她的信送到丈夫的单位时,那个单位的文革小组拆开一看,认为这纯粹是反对文化大革命言论,当即派人把这封信交回了石膏厂文革小组,文革小组立刻就把马曼丽揪出批斗。在批斗会上,文革小组组长见到马曼丽手上戴着一个很大的金戒指,就说,“你这纯粹是资产阶级的货色,一把就把它给裸了下来掖在自己的兜里,不知怎么回事,这个胖组长也是过于匆忙没有把金戒指掖好,那个戒指一半在兜里,一半却挂在兜口边上,那个胖家伙身子一挪动,那个金戒指就掉在地上了,这一切被坐在批斗台下的张秉中看到了,不一会儿,他装作要去厕所的样子。经过批斗台后,伸手把那个掉在地上的金戒指从文革组长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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