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佟明夔和自己是双胞胎,所以才会走进他的幻觉,经历这一切?
可是前段日子,在洛儿的幻觉中,自己还被杀死了,也不过只是心疼而已,并没有出现这种自己与幻觉合二为一的情况呀。
佟小锁靠在藤椅上,纵然浑身极不舒服,却依旧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难不成自己的超能力,还有这种进化?
但无论是什么情况,佟明夔有危险。
她不能让这种危险发生。
终于支撑不住疼痛的佟小锁,昏昏睡去。
佟小锁这次晕倒,再次闹得家中鸡飞狗跳的。
萧氏担忧至极,佟昌言坚定认为是被章恕气得,是以,这几天安平公在朝上的表情,非常不好。
明德帝关心臣下,关切地询问了太医佟小锁的病情,下旨安抚。
佟老太太早听说了所有的事情,漠然地骂了一句:“那扫把星。”
佟凤鸾听着,心里可高兴了。
只有章恕听见这个消息后,坚定认为佟小锁是装病。
“父亲那日也看见了,那死丫头有半分生病的样子吗?”章恕跪在屋中间,捏着拳头,不服气地看着誉侯。
誉侯二话没说,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背上,砰的一声。
本来他想用家法的,不过还是不舍得这个小儿子,又不听老妻哭天抹泪的,只得用巴掌拍他。
“蠢!”他话说得很直白,“你自己不慎,让人算计了,不说自省,反而说这些?”
章恕直着脖子:“安平公纵容女儿装病,和那身份有疑的九郡公勾搭,事涉欺君,还不知道背地里做何打算!”
誉侯打断了他。
“老三你给我记着,”誉侯语重心长道,“陛下说九郡公身份无误,就是无误;安平公说佟家大小姐病了,就是病了,如今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
不明白!章恕在内心不服气地叫喊着,到底没敢说出口。
“凭什么那佟昌言说什么,陛下都会听?他算什么东西。”章恕小声嘀咕着。
誉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拳头砸着桌子,道:“他就不是个东西!”
顿时,章恕张着嘴,不会接话了。
“佟昌言年轻的时候,更不是东西!”誉侯道,“那小子刚入宫第一天,就敢和当年的太子打架,打完了之后,太子倒还欣赏他;有人言语间得罪了如今的大长公主,那小子第二天就把人塞进了粪坑里,整日里和陛下斗鸡奔马,肆意妄为,昔年宫中的侍卫太监,有几个没被那小子揍过?你再去问问,又有几个人记恨他的?”
章恕顿了一下。
他的确从来没听过这些事情。
如他这个年纪长大的贵公子,听过的只有佟昌言如何征战沙场c定国安邦的故事,还有不善理家,鸡飞狗跳的佟府诸事。
他可从来不知道,佟昌言是这么一个张扬的人呀。
“那,那是为什么?”章恕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因为长了个小白脸的样子,再有些本事,这性格就叫疏狂恣意。”誉侯不耐烦地摆摆手。
章恕差点儿把嗤声直接喷出来,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话,是事实。
“还有那个萧氏,”誉侯继续道,“行事霸道高傲,佟昌言一辈子不服别人,只服他这个妻子,你觉得那样的两个人,生下的孩子,会轻易被你抓住把柄吗?”
章恕再次不服气了。
“可是父亲也同意了。”
“那是因为我真当佟大小姐,只是个结巴。”誉侯很理直气壮地说着,“如今看来,倒真是虎父无犬女。”
他说着,上下打量着一脸不服气的章恕,捋着下巴上的胡子,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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