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装,luǒ露出玉雕般美丽的身体,头巾的两角垂在胸前,象真的鬓发那样微微随风飘动。
“请帮我……切去这里。”莎尔指着自己的右胸对他说。
我楞住了,立刻醒悟了莎尔的用意曾经与无数希腊英雄战斗过并流传在众多传说中的亚马逊女战士族,每个拥有骑shè本领的女子都只有一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拉弓shè箭。
“你疯了吗?那仅仅只是个传说啊……”我也是不由惊骇地喊:“还是说你已经真的下定了决心!”
“已经没有其他更可信的说法了。答案一定是这个,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也请你相信我。”莎尔坚定而温柔地看着我:“我的头发已经没有了,如果我亲自举刀,我信不过自己的意志疼痛会使我变的懦弱,最后半途而废。所以你一定要帮助我,别让我出那样的洋相。”最后一句莎尔几乎是在哀求了。
我感到说不出话来,低着头,生怕自己的目光亵渎了莎尔。纵然我没有心,可是我却能感觉出莎尔这时的圣洁。但是后者焦急地抓住他的双臂,用快要失控的激动冲着我大喊:“不要考验我的韧xìng了!你再拖下去我就受不了!!那样就一切全完了!想想死去的同伴!!我们怎么对得起他们!!”
“……好。你闭住眼睛。”我强迫自己抬起头,注视着她完美无暇的。我下手很快,又狠又准,尽量缩短痛苦的过程。当剑刃切入莎尔身体的那一刹那,我赶紧闭上眼。
殷红的鲜血溅在洁白的皮肤上,犹如玫瑰花瓣洒向白雪。我的身体慢慢滑落,半跪在了莎尔的面前,我的唇吻也沿着她娇嫩的肩膀一路滑下去。
“谢谢你……”莎尔用微弱地声音说。尽管都快站立不稳了,她手中还紧紧握着长弓和最后一只箭。当胸口的热血流淌到手上,沾到了它们的时候,那只箭竟然奇迹般地发出蓝色的光芒。莎尔笑了。
“我赢了……终于……”
可她的笑容没维持多久。这段时间里战车又走得非常远了,她必须尽力去追上和靠近它为了更好地瞄准。
然而她刚迈出第一步,周围的景象便开始不停地晃动。“如果晕过去就糟了……我必须坚持住……”她拼命地督促自己。这时一双温暖的手将她横抱了起来。
“赶路的力气由我替你出了吧。”
“不,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莎尔企图挣扎,但是我把她抱得更紧了。
“你已经疼的快受不了了……瞒我是没用的,因为你的身体一直在发抖……”
“可是……你的伤也很重,实在不可以……”“别担心我……我的承受力不会比女人小,我的恢复力更是比任何人都快。”我这句倒是真话。虽然在痛苦上,女人可以比男人强。比如一个男人给扒皮,那扒到一半,他就可能死了,就算是成功,也就是很短的活头,可是一个女人却可以在扒皮之后再活上那么三五个小时左右,这是何等的一种牛B。但想当年我也是给李逍遥打得几乎没有骨ròu,只剩下一点可怜的内脏器官和大脑,还不是活下来了?后来我又是在井下生活了二十年,还不是一样挺着过来了?
“是吗?”莎尔不再拒绝,她半闭着眼睛靠在他的胸前,低低地说,“……我也感到。”
不料形势突然发生了危急的变化。太阳战车因为人祭缺失时间太久,终于完全失控,开始象脱疆的野马一样跳跃狂奔,横冲直撞。我虽然奋力追赶,但是距离仍在不断加大。“不好!!”莎尔急中生智,对我大喊:“快用闪电豹扑拳把我送到战车上。”
莎尔这一招不可不谓极度凶险。她挨一记威力强大到足够把自己击飞的重拳会不会一到战车上就成了尸体;而且,万一我没有对准方向呢?但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站在桥面上用箭s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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