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依然匍匐在地面上,而原本站立在他身前的姜长河却不知道何时已杳无影踪。
此时的姜长河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动,那位为了让一百三十万蛮山战士的战魂能够得到永远的安息,而不惜破釜沉舟的老人足够赢得姜长河心底中的那一份尊敬,在这漫漫长夜,寒冷,暴雪,狂风之中,姜成河就如同一个凡人一般,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回穿岩峰,虽然他一路留下的脚印在他身后片刻之间便被落下的巴掌大的白雪覆盖。
他站在梁宽的石屋的门前,如标枪一般矗立在那里,直视着他身前那道那简陋的木门。却始终没有去推开那扇缝隙中透着一丝昏暗黄光的门,最后转身选择离开。
这一夜,梁宽屋中的灯光始终亮着,他平静的坐在椅中一直等待某一个人的到来。
从梁宽门前消失的姜长河突然出现在白家的那艘鱼鳞船下,这时一直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冬雪出现在姜长河的面前,一身白色劲装的她就如同一株迎雪傲立的寒梅,让姜长河此刻都有些动容,毫无疑问她是一名恪守尽职的人。
一杯浓浓的花茶放在姜长河的桌前,与外面的寒风刺骨不同,船舱内却温暖如春。
白婶用汤勺轻轻的搅动着手中的花茶,轻柔的对姜长河说道:“那位冬雪姑娘始终不肯进船舱来,你去劝劝她。”
姜长河微笑道:“她的出生有些特殊,不大善于与人打交道,等以后慢慢适应就会好了,白婶不必介怀,就随她好了。”
“你这么晚来到我这里,恐怕不会单单只为了那神仙草提炼液吧。”
“终究是瞒不过白婶,接下去一段时间北域恐怕不会太安生,等药剂提炼好后,白婶还是带小蝶早些回去吧。”
白婶显然没有想到姜长河是来劝她离开,双眼慈祥的望向姜长河,凝视了姜长河几息后开口问道:“与你有关?”
“会有些牵连。”在白婶面前姜长河实话实说。
“麻烦吗?”
“有些麻烦。”
“嗯,我明白了。”小抿了一口杯中茶之后,接着说道:“长河,我与天展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子侄看待,我明白,你现在无论是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作为一方驻军统领有你必须承担的责任和应尽的义务,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脱身就能脱身,你能解决就能解决的,我只想与你说一句话,你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我与你白叔都不会袖手旁观,这一点一定要请你牢记。”
听了这段话之后,姜长河心生感动,正是因为白叔与白婶一直以来对他的照拂,他反而更加不愿意让白家牵涉到此事之中。
但他还是开口说道。:“白婶,我明白的,时辰也已经不早了,你们也早点歇息,不差这么几日时间,我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安排,就先行告退了。”
等姜长河离去之后,白婶便问随他而来的那名中年男子:“春生,你知不知道最近北域有什么事情发生。”
“夫人,春生并不是很清楚,如果夫人想知道,那春生可以向家里去打听一下。”
“那你便去问问吧。”
陈虎性格豪爽。这是由蛮山人的天性与他修炼的功法有关。此时他正抱着一缸酒,满满的倒在了姜长河身前的碗中,正要劝酒却被姜长河摆手制止。
“陈大哥,我这么晚来找你,是有正事与你们说。”姜长河笑着对陈虎与坐在他身边的清思雨说道。
“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一声就行,不用搞的这么客气。”陈虎大声说道。
“我就想问你们现在冲击战将阶有几成把握?”
陈虎,与清思雨已被姜长河这句突如其来的问话问的有些不知所措。
两人放下了手中的酒碗,开始沉思起来。
姜长河并没有打算打断他们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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