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是根据他的年龄来判断最多也就是神将化域境的修为。至少现在西镇巡司内足有三个能压制他。显然,阳城发生的事情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一直没有传递到漠西。
显然,陈骅对姜长河的误判与西镇巡司对沙人的误判犯下了同样的错误。
有时候简单粗暴的力量是打破许多条条框框最有效的手段。好在现在的姜长河似乎并不想使用这种力量。他正尝试着用其他方法来解决问题。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进步。毕竟暴力代表着毁灭,是最后一种不得已的手段,尤其是对待内部的人,那样会很容易引起很多人的紧张与反感,况且,姜长河并不想彻底摧毁现在西镇巡司,他只是想摧毁陈骅而已。
满军在今天收到了一封姜长河的请帖,邀请他前往姜长河的家中共进午宴。他无须揣摸,十分清楚姜长河此刻的心思和用意,这些年他之所以还能留在西镇巡司,没有被陈骅打发出去,归根结底还在于他懂得取舍,因为他是最爽快的交出手中权力的那一批人,同时他知道陈骅认为他不有用,一直在等他低头。而那些与陈骅死扛到底的同僚,这些年流放的流放,死的死,这些他一一看在眼里,但却爱莫能助。因为他知道,陈骅在这么多年以来,始终没有放松对他的监视。至少他不想自已稀里糊涂的死去。在他心底始终还保留着那一丝期望。
流沙城依山而建,这里寸土寸金,但姜长河还是被安排住进了一间精致的小院。院子中有一个小池塘,一座小凉亭。坐在凉亭内一眼便能看到对面的院门,今天院子的大门畅开着,而姜长河此刻正在亭中亲手切的肉块。
流沙城地处沙漠之中,这里的人以干食为主,这让吃惯了新鲜血肉的姜长河有些不太适应。此时他正把一块块手掌大小的新鲜肉块放到了炭火之上。说来也奇怪,沙漠之中,白天本应该酷热难熬,但这这流沙城却时刻散发着丝丝凉意。姜长河极其有耐心,他在等一个人,也是在赌。
自从阳城那惊艳的一笑。冬雪平时依然很难看从她脸上看到笑容。但确实少了那一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意。举手投足间的动作也柔和了许多,至少姜长河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的改变,他可不想自已身边时刻跟随一块巨大的移动冰块。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炭火上的烤肉也已经熟了,正散发出诱人的香气。站在姜长河身边的冬雪经不住的皱了皱她的鼻子。也不知道是因为闻到了烤肉香还是想表达她那心中的不满。
而在这时,一道身影走进了对面的院门,姜长河笑了,至少他的这一份努力没有白费。
满军最终时刻还是决定前来赴宴。因为他突然发现,西镇巡内除了自己与内殿的那一位大人。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熟悉的脸了。此刻他才明白无论自己如何退让。终究会与他的那些同僚一样,慢慢的消失在西镇巡司。无论这位新来的巡察长大人的目的如何,这恐怕是自己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满军与姜长河坐在小亭中的石凳上,石桌上放满了香喷喷的烤肉。冬雪给两人沾上了一杯酒,酒是好酒。而且是满军醉喜欢的“烈沙”酒。可见眼前的巡查长对自己还是花了一些心思的。他没有立刻饮去他身前石桌上摆放的那一盏酒,还是说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大人孤身前来,辛苦了。”
“我不是一个人,我的人现在应该已经过了阳城。”
满军终于端起了眼前的酒杯把酒喝了下去:“现在在流沙城驻扎着三十万的大军,许议长又坐镇阳城。”
冬雪又给满军的酒杯上斟满了酒。
姜长河突然指着桌上的烤肉对满军笑着说道。:“偿偿,这是我根据家乡的口味烤制的,我是蛮山人,说实话真的有些吃不惯这里的东西,裘镇山的獠山军团在我来漠西时已经进驻阳城,不久便会赶赴流沙城,接替流沙城所有的防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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