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火龙临空飞舞,火龙身上各自缠绕着一条晶莹剔透的血色枷锁。
摩达拉手中的血色长矛舞出九道矛影,刺向席卷而来的火龙。矛尖破开锁链刺入了火龙,发出了密集的爆破声。一条条张牙舞爪的火龙在摩达拉的长矛下纷纷爆开散逸。
两只巨大的蝠翼突然在姜长河面前消失了。摩达拉的身体瞬间缩小了一圈。九道矛影击散火龙后融汇一体笔直刺向姜长河。似乎突破了速度的极限。竟然在姜长河眼中变得极度缓慢。
此时姜长河的面色终于变了。变得凝重而庄严。他从摩达拉刺出的的这一矛中感到了心悸,感受到了大恐怖。
长矛朴实无华,似乎凝立在空中静止不动,却实实在在的刺向了姜长河。
姜长河头颅内那神秘的识海之中,似乎冥冥之中感受到了什么,突然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股喷泉自下而上蓬勃喷发。托起了识海之上的莲台金剑,最终融为一体冲向灰蒙的虚空。
眉心,剑骨,双腰上的各色晶石爆发出晶莹的光彩。此时姜长河的身体如同一盏琉璃彩灯。
双指合并成剑势,右臂轻轻挥出点向迎面而来的矛尖。口中轻声吟道:“心有牵挂,便断不了情,这一剑便唤作寄情吧。”姜长河的双指终于点上了矛尖。
在漠西撒哈拉这个大火炉之中,终究还有一处得天独厚,与众不同的妙地。流沙城西镇巡司旧址的地底宫殿中,不但感觉不到外面的炙热高温,甚至散逸着让普通人感到瑟瑟发抖的冰冷寒意。
俞承风的面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虽然看上去依旧瘦骨嶙峋。但原先那灰败的肌肤此时已恢复了正常的肤色。
他紧闭着双目静静的坐在一张冰冷的石椅之中。就仿佛一座雕像,让人感觉不到有丝毫生气。
原本凝滞的空气突然产生了一丝微微的波动。
“出来吧,你在老夫的地方躲了这么长的时间,不会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吧。”俞承风口中发出的声音虽然显得有些沙哑尖细,但已经不似往常那么难听。
“俞承风,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殿门口响起了一道醇厚爽朗的声音。
俞承风听到这到似曾熟悉的声音,原本紧闭的双眼慢慢的睁开。这时你就会发现他的双目之中竟然萦绕着缕缕缓慢旋转的血丝。
“你不呆在神都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还是总长大人终究不放心我这半死之人。”
只听见此时站在殿门口的那道身影发出了一丝的笑声:“俞承风,你认为你配吗。”
两人之间的谈话陷入了沉寂,
“说吧,你都躲在内殿这么长的时间了,今日却突然现身来见老夫,总会有事情要交代。”
那道身影说道:“西镇巡司不能再出一个陈骅,总司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连你都来到西镇巡司,看来总长大人是下定决心了,那个葛长鹏死的还真有点冤。呵呵,那你要老夫做什么,又凭什么要让我为司马仪做事。”
“夜巡司巡查总长与内殿殿主的位置现在都空着,你自己选一个。”
俞承风没有回应,双眼又重新闭了起来。而殿门口那道身影也不知何时消失了。仿佛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生过刚才那一段谈话,也没有出现过那一个人。
流沙城构建殿的偏僻角落,铁锄在徐摩志的手中挥舞,很难相信这位仆从是一名七瓣大药巫。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徐摩志乘坐的走私船在进入漠西后便被周不三与周不四两兄弟盯上。半路连人带货被一起劫来,也就是那日两兄弟来到构建殿时,周不四手中拎着的那个黑袍人。
可是此时徐摩志并没有打算离开,对他而言,这里也许是他最佳的隐藏之地,至少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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