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睿的,”门外响起了鹂莺般的女声,直呼孙卓睿的名字。
“不好意思,医生交代过了,最好让卓睿静心休养,谢绝来访,”廖莲对着门口翻起了白眼,对门外的女人的身份有点好奇,在她印象当中,能叫孙卓睿卓睿的,除了孙哲夫妇,好像没别人了。
哦对,还有一个人,就是前两天出现过的闽西。
其他人那都是叫他少爷或者孙总的。
“你是卓睿的太太吧?”门外的女人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廖莲措手不及,这是几个意思?现在唯一能有资格待在这间病房里陪伴卓睿的,全天下都知道,就只有他的太太和儿子了。
所以,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你是有什么事吗?”廖莲试探地问道,潜意识里,她觉得门口的女人,一定是上次跟孙卓睿在咖啡厅碰面的女人。
只不过,孙卓睿住院都好几天了,外面铺天盖地各种版本的流言新闻也都泛滥了,她怎么现在才来?
门外的人顿了一下,不温不火道:“如果我实在不方便进去,能麻烦你出来下吗?我想找你谈谈。”
“谈什么?”廖莲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不过话说她跟这个女人说了这么半天,门口的保镖却一言不发,难不成都认识她?
“我知道你对我有戒心,不过你不放心,我真的是担心卓睿才来的,”宫小牧倚靠在门外,苍白的脸上布满了风尘。
廖莲沉默了片刻,这话的意思是希望跟她谈完以后能让她进去见孙卓睿么?耳边响起了管家志叔的交代,除了闽西少爷,谁也不能进病房。
不行,她答应了志叔的,就不能容许任何意外发生。
想到这里,她对着话筒说道:“不好意思,现在真的不方便让别人进来,请体谅。”
说完啪地切断了话筒,转过来的脸上,带着灼热。
屋里的人还不知道外面的人已经打翻了醋坛子,还在跟廖云悠闲地玩着扑克牌呢。看到廖莲冷着脸走进来,孙卓睿随口问了句:“又是记者?”
“不知道,”廖莲故意装蒜,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她说她叫什么,宫小牧,我怕是故意来打探消息的记者,给打发走了。”
宫小牧!
孙卓睿的脑子里闪过这个名字,随后这个名字的主人也出现了,带着和煦的微笑,自从上次碰面以后,他们就不再联系了,她怎么会来?
看到他脸色都变了,廖莲又故意问道:“怎么?你认识啊?”
“哦,一个老同学而已,”孙卓睿继续低着头跟廖云玩牌,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要不要我去给叫回来?她没说是你同学,就说担心你所以想来看看你,”廖莲慢悠悠坐到他旁边,仔细端详起他脸上的变化。
孙卓睿的注意力却一直放在跟廖云的玩耍上,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不用了,志叔不是说了么,除了闽西,别的人一概不见。”
他说话的时候,廖莲静静地用目光扫瞄他,不见任何的蛛丝马迹,哼,掩饰的真好,刚刚听到她的名字明明有动容,现在倒表现得跟什么都没有了似的。
那个叫做宫小牧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冯氏公司,冯毅面对着堆积如山的数据,头都要烦炸了。
这阵子两次为了切断孙氏集团的供货链条,他不顾一切地揽下近七成的孙氏客户,急功近利之下,竟然忘记了要事先做一份评估,以至于现在供货商太多,而他公司的供应已经严重跟不上了!
扔掉一堆令人抓狂的数据,他随即拨通了孙哲的电话:“该你出面了。”
“怎么了?”孙哲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过会儿我发几个单子给你,最近拦孙卓睿跟闽西的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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