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来。
“公子,我想不明白,”楚梦问,“为何近日来,很多人都仿佛要撮合你我?”
庆云答说,“南乡为了陆府后嗣。”
“那缇萦呢,她们不是不许你再娶她人吗?”楚梦仍有疑团。
庆云说,“她们要以此换我和缇萦成为真正的夫妻,好让南地势力借此渗入王庭。”
“真是复杂,”楚梦对庆云的恻隐又多一轮,“那你,该有多难,就不能和小都督一样抽身离去吗?”
庆云摇头,“所以你说的对,娉仪的确很幸运。”
楚梦感慨,“我还是喜欢你从前那样。”
庆云抿唇一笑,“我也是。”
戏台班子都收拾完了,正装箱要走。
楚梦跑上前去,问人讨要了一男一女两幅面具来,回头将那男子的面具递给庆云,“你累时,带上他,假装就是面具上的人了。”
庆云一看她拿来的面具,一个是伏羲一个是女娲,想着创世之主可比自己辛苦百倍,苦笑着收下了。回房后,把玩了会,随手搁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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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戏,时至正午。
庆云挂心与南地一举侵占他地的事,不敢轻怠,稍事休息就往正殿去。
重山等留守晏河城的王庭武士也到场。
众人坐定,庆云看了看在场的人,大多都是阶品低下的生面孔,并不能大用。
重山看出他心思来,低声问,“是否要将顾渚少侠和琼娥夫人请来?”
“不用,”庆云利落回应,“暂且不劳烦外人。”
待侍从退场,大门关合,庆云先问,“晏河城内的瘟疫形势如何了?”
一名小武士答说,“疫者大多往东迁徙,城中只剩下病情轻微的,以及垂死之人。”
庆云又问,“几时能肃清?”
小武士答,“年关之前。病情轻微的不会传染他人,只需时日调养,垂死的熬不过年关。”
庆云点头,不露悲喜,不动声色。接着,指着另一名武士问,“东行的疫者情况如何?”
那武士神情犹豫,似有难言之隐。
“但说无妨,”庆云面色和气,摆手请他说。
武士说,“东去的人并无好转,还将这瘟疫传去,如今,许多地方都深受其害。”
庆云微微皱眉,低下头默哀,长叹一声,“他们福薄。”
武士说,“那坐堂大夫信口胡说,误导公子。”
庆云则说,“我轻信他,是我的过错。”
众人见惯了昌平杀伐冷酷的作风,一时摸不透公子的意思,一个永远仗剑行事,一个凡事温和谦雅,只道他二人是彻头彻尾截然不同的人。
一阵长思之后,庆云写下书信一封,一式两份,详述晏河城近况,请君侯派遣武士相助。完后,用印蜡封,一封交武士快马送去西奈城,另一封飞鸽传书,以保万全。
完事之后,众人退下,只留重山伴公子出行。
庆云不说去处,重山也不便问,跟着往街上逛去。
路过医馆,庆云迈步进去,堂上大夫果然又是新面孔。
“之前那大夫呢,”不等庆云开口,重山迫不及待问出口。
大夫说,“走了。”
重山急着问,“去哪里?”
大夫半认真半嘲笑地说,“去找幽灵血去了。”
重山听了心下一惊,更觉那大夫诡异,却也问不出别的话来。
庆云细问,“敢问大夫,可知道他去哪里找幽灵血了?”
大夫指了指心,“幽灵血这玩意,根植在人心里,草长在心诚所向的地方。”
重山听不明白,而公子恍若懂得,朝大夫道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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