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栋的胜利状态一直持续到杏园大比的第十天,这期间,他pk掉拿着家中保送推荐生名额的庶兄丁楹,pk掉其他近两百多名的同期初选优胜者和推荐生,成为五十强之一。
虽胜,却是惨胜。
星辰叹气说:“还好明天是表演赛,你可以休息一天,不然的话,下一场五十进二十五,你恐怕会被刷下来。”
丁栋震惊脸:“你还想我进二十五?看看我这内伤,我觉得明天表演赛我就会被刷下来!”
星辰狰狞脸:“知道我在你身上压了多少银子吗!还有楼里的姑娘幸苦排练的歌舞,总要有个万总瞩目的亮相机会吧?怎么说至少也得一个十强才勉强配的!”
太叔夜撩起纱帐走进来,听到星辰的话,莞尔道:“倘若真按你的要求来,恐怕只能白白幸苦一场。五十强的排名大多内定,丁兄能进有一定的运气成分,至于二十五,他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的。”
如果是这样,还真是没办法了。
蛋糕早已被私下分割好了,丁栋如果要争夺二十五强,势必要触动别人的利益,以丁家在都城的权势而言,一个二十五强的利益恐怕还抵不上得罪别人的后果。
但歌舞既然已经排了,就不可浪费,不过是换一个名头的小事。
星辰一脸惋惜地拍拍丁栋的肩膀:“那歌舞本是给你庆祝五强用的,可惜你没那个福气受用!那就明儿表演赛用了吧。”
丁栋抖了抖身体,小眼神感激地瞅一下太叔夜:多谢兄弟救命之恩!
有道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丁栋在不久前还是一个小透明,说起来也是王孙公子世家纨绔,然而都城是什么地方?在大街上随便扔一块砖,砸到的十个人里就有一个王孙纨绔。
在都城,纨绔是不值钱的。
可如今,说他一飞冲天有些夸张,但是称他一声青年才俊却是能够的,也算一号有名声的俊杰人物了。他还没怎么享受到年轻俊杰带来的荣耀,却已经充分体验到名声带来的各种麻烦。
人间四月天作为都城的头一号风月场所,论在圈子里的身份地位,别说五强,就是前三的状元c榜眼c探花,也乐意花大价钱请姑娘们镇场子,如果教人知道人间四月天的姑娘们倒贴钱给他表演嘶!
脑补一下那个可怕的场面,丁栋看着太叔夜的眼神更加感激了。
月出日落,月落日出,第二日到了。
五十强表演赛的场地,位于皇城西泰门外的广场,凡举国欢庆与民同乐之事,都放在西泰门广场,而今天,国君也会与民同乐。
辰时,钟鸣九响。
凤仪携同几位爱妃,在几位受宠皇子皇女和近身大臣的陪同下,登上了西泰门三出阙,一番简略但鼓舞人心的致辞后,在臣民热烈的欢呼之中,把手里的红绣球递给太叔澜。
他言语含笑态度亲昵:“每年此时,孤都会深感左右为难啊。太叔少师,今年这重任,就托付给你啦!”
“臣定不负君上盛情。”
太叔澜手持簇新的红绸绣球,含笑走到女墙边,一股墨色文气托起绣球,在广场上空盘旋飞舞。那是一条威武雄壮的巨龙,鳞甲须发栩栩如生,口衔红绸喜珠降福人间。
人群欢呼涌动。
西泰门抢绣球是讲究的,就规定而言,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可以抢绣球,不过达官显贵和世族儒修自持身份,不愿意大庭广众之下娱乐众人,所以抢绣球的人都是身份低微之人。
但是自从第一届,一个青楼女子雇佣了侠修,抢到那一届的绣球,一曲表白心意的《凤求凰》技惊四座,有关当事人的爱情话题就在都城流传经久不衰,从此以后每年的西泰门抢绣球,心照不宣地成为一项全民参与的八卦娱乐活动。
不过,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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