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管。
他忍了太久了,他不想再这样循规蹈矩的走下去。压抑情感,压抑愤怒,压抑人该有的情绪。
做一个工作的机器,远比不上做小丫头的爱人。
“阿故,你要——”
说话间,任如故就到了套房里头,林唯夕堪堪来得及说了半句话,就被他放到了房中的软床上。
做什么?
林唯夕没来得及问出口。
任如故的身子压下来,把林唯夕笼罩在属于他的空间里,她从他身上闻到了交织的气息,柠檬香,混着酒香。
那双浓墨般的眸子里,仿佛有喷薄而出的感情,炽热的令人心惊。
任如故的呼吸拂过她的面颊,深邃而俊美的轮廓被添上了阴影,看上去比平时增添了一分魅惑。
“你怎么了?”林唯夕呆呆的问。
虽然他迷人的魅力简直要让她融化了,半醉怔忪的神态也性感的不可思议。
“我问你,”任如故的嗓音喑哑,润而亮的唇瞧上去绯红。
她真是越来越痴汉了。
“你爱我吗?”任如故凝着她的眸子,仿佛要看透她的心。
林唯夕却躲避了:“你喝醉了吧。”
任如故握住她的下颌,强势的让她和自己对视:“告诉我。”
他没有大吼大叫,林唯夕却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不容人置喙的坚定。
“爱。”
任如故的嗓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要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阿故,我怕,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林唯夕侧过了头,一粒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眶滚落,那双明媚而神采丰盈的眸子,此刻黯淡无光。
任如故的心口抽疼。
他踌躇了许久,终于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妥协般的将头埋在她颈边。
他输了。
“我们结婚吧。”
任如故在她耳边如是说道,被抓乱的发垂在他额前,一如林唯夕初见他时,坚定而决然的眉眼。
她没有回答,她在等他说下去。
“做我的女人。”任如故他终于沦 陷了,沦 陷在林唯夕的柔情蜜意里,从此画地为牢。
林唯夕没有吃惊,没有害怕,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她的眼睛清澈的就像一汪山泉,而倒映其上的任如故,满脸都是疼惜之色。
“你会是我唯一的妻子,永远,我给你一个幸福的家。”
也许一个女人莫大的幸福,不过如是。
任如故想,他之所以迟迟未婚,兴许就是在等那一日。
她为临行的他系上的领带,低头时眉眼间的温柔,和阳光在她颊边镀着那层淡淡的金芒。
然后她抬头对着他浅笑,眉目如画。
“你知道,如果你出尔反尔,我会恨你。”林唯夕的神情和往常截然不同,却又让他爱恋深刻。
任如故散开了她的发,执起一绺轻吻:“好。”
林唯夕的眸子红了,却不同于方才那样气愤又委屈的模样,而是一种终于等到的释然:“我爱你!”
她哭着吻上了他的唇,微涩的泪水消融在两人的唇齿之间。任如故温柔缱绻的吮着那娇嫩的唇瓣,舌尖勾 缠,在她的齿间留下淡淡的酒意。
精美的旗袍被他大力的解开了,滑落在了床下。林唯夕侬纤合度的身体泛着玉脂的细腻光泽,细细长长的腿,弧度优美的臀,盈盈束素的腰肢。
林唯夕就那么躺在他身下,桃腮晕红,柳眉生烟,漾漾水波在那双清润的眸子里粼粼生辉。
任如故的衬衫已经被扯开了,完美坚硬的胸肌,若雕琢般铸成的腹肌,甚至还有两条深刻的人鱼线,延伸到腰带的位置,若隐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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