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下他的伤势。
周士亚说自己沒什么,死者家属的情绪激动,他也能够理解,而且死了的还是他的老乡邻居,他心里也很难受。
叶乘风连忙安慰了周士亚几句,说节哀顺变,见周士亚的情绪还好后,又问到底是什么回事。
周士亚说死者是泥瓦匠,专门负责贴瓷砖的,那天正好在六楼贴窗外瓷砖呢,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掉了下去,等人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沒了。
而病人的家属本來也沒來工地闹,因为他第一时间就安抚了死者家属,还答应有死亡抚恤金,家属也表示理解。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开始闹了起來,无论给多少钱都沒用,就是要讨一个说法,连抚恤金都不要了。
叶乘风问周士亚,他自己又是怎么受伤的,怎么好端端的又起了冲突呢。
周士亚说,那天他出去看建筑材料,不在工地,突然就接到工头电话,说有一帮人披麻戴孝的进了工地,让他赶紧回去。
等周士亚回到工地的时候,工地的工人和死者的家属已经冲突起來了,他过去劝架的时候,被情绪激动的家属打了。
周士亚犹豫了片刻后又说,不过那家人我认识,家里的亲戚本來就不多,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去了起码二十多人,也不知道哪里來的亲戚。
叶乘风心中一动,问周士亚,死者那些你沒见过的亲戚,是不是都是青年壮汉。
周士亚摇了摇头说,青年是不少,但也有不少是老人和妇女,还有几个妇女还抱着孩子,反正是什么人都有,当时又乱,他也沒看清楚。
叶乘风大致心里有数了,和周士亚说,“你就放心养伤吧,剩下來的事,交给我來处理。”
周士亚说,“叶总,工地是我负责的,现在出了人命,我难辞其咎啊。”
叶乘风说这是意外,意外就是沒有能预料到的才叫意外,你就不要太自责了,好好养伤,我还有很多事要指望着你呢。
他说着又将东城创建将要和南泰合作的事和周士亚说了一下,“以后的工程会很多,你赶紧好起來吧。”
周士亚一听以后陆续有工做,立刻也激动的不行,当时就要出院,说自己就是伤了一点皮毛,还能上班。
叶乘风摁住了周士亚,让他好好养伤,反正合作的事还沒最终确定呢,等敲定了再出院不迟。
劝服了周士亚留院后,叶乘风立刻又和沈燕虹去了出事的工地,他想亲自建议下死者的那些家属。
沈燕虹开车到了工地后,叶乘风见工地上已经沒有什么工人在工作了,而且工地的大门口还拉着一个横幅,上面写着,“死不瞑目,沉冤待雪”的字样。
叶乘风刚要走进工地去,沈燕虹拉住了叶乘风,“他们可能就是等你出现呢,你要小心一点啊。”
叶乘风拍了拍沈燕虹的手,说自己心里有数,这种事躲着也不是办法,必须要正面解决。
他说着就进了工地,见工地的工人宿舍那边,几个青年人正坐在那打牌,而宿舍房的门口堆满了花圈。
几个披麻戴孝的妇女正在那不知道说着什么呢,不过脸上却看不到丝毫失去亲人的那种悲伤。
那几个打牌的青年都是一脸的痞样,不是工地的工人,叶乘风对这种人很熟悉,一眼就看出这些人是混子。
几个青年正打牌呢,见叶乘风走了过來,都放下了手里的牌,起身和叶乘风说,“你是干什么的。”
叶乘风沒有自报家门,而是问青年,“这里不是工地么,怎么沒见人开工。”
一个叼着香烟的青年朝叶乘风骂骂咧咧的说,“开你麻痹的工,这工地摔死人了,还开什么几吧毛工。”
叶乘风继续说,“工地死人是意外,你们沒找工地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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