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自己,立刻低声和张所长说,张所,平日里我们也给了你不少好处……
张所长一听这话,立刻停住了脚步,盯着陶晗看了一会,也冷哼一声说,陶老板,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收过你什么好处,而且再说了,这次不是我们所要针对你,是市局的决定。
他说着立刻让两个警察拦住陶晗,让他们阻止陶晗跟着上楼,陶晗越是如此紧张,张所长越觉得上面可能有他要的东西,这次的举报并非空穴來风。
如果不是这般的肯定,张所长也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就和陶晗撕破了脸,他以前是收过陶晗的好处,不过每次他都很小心,并沒有什么实质的把柄落在他们手里。
所以张所长这次决定秉公处理,毕竟从信义区如果能掉进市局里,那自己以后无论是前途还是钱途都是不可限量的。
上楼后,见二楼的门锁着,张所长立刻示意手下踹开房门,房门刚开,张所长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來。
不过见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靠窗的地上有几盆摔烂的花盆,另外一边是一张硕大的办公桌,几个警察走进來四处查看了一下。
张所长这时朝窗口走了过去,他发现窗户是开着的,而且这地上摔烂的花盆明显就是窗台上掉下來的,很显然是有人从窗户出去了。
不过张所长还沒走到窗口呢,就听身后有手下说,“所长,这边有个人。”
张所长立刻回身看去,却见手下从办公桌后面拉起一个人,嘴上贴着脚步,手也被捆着,正一脸惊悚的朝自己这边看着。
警察帮那人撕开了嘴上的脚步,又帮他解开了绳索,立刻质问他,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人绑在这。
那人一脸焦急,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这一急之下,额头满是冷汗往下滴。
张所长打量了他一眼,立刻让手下收他的身,又走到窗口,窗外是一个后巷,一个人沒有,他看向远处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人影在后面平方的楼顶跳了下去,手里好像还拿着一个手提箱。
他正犹豫着,就听身后手下兴奋地说,“所长,有发现,这个家伙身上有两包东西。”
张所长立刻转身走了过來,却见手下从那人身上拿出了两包牛皮纸包着的长方形东西放到办公桌上,立刻迫不及待的让手下打开。
手下小心翼翼的拆开了牛皮纸,顿时两袋白色粉状的东西展现在面前。
张所长激动的都有些说不出话了,虽然和线报说的上亿的白粉有些差距,但是这两包起码也有一斤重,这就不枉他來一趟了。
他立刻让手下将那人铐起來,然后亲自审问,问他身上这东西怎么來的,还有沒有了。
那人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连声辩解说,这东西不是我的。
张所长当然知道不是他的,立刻问,不是你的是谁的,还有沒有。
那人情急之下,灵机一动,立刻说,是刚才绑住我的那人的,那人身上还有很多,刚才从窗口逃走了。
张所长立刻想到了之前在窗口看到的那个跳楼拿着手提箱的身影,这和掌握的情况基本一致,不过也不能全信。
他立刻让手下在办公室里继续手,又让人押送那人下楼,自己也跟了下去。
陶晗此时正在楼道口和两个警察软磨硬泡的要上楼呢,此时见张所长已经下來了,而他身后还押着一个戴手铐的人,脸色顿时大变。
这尼玛不就是自己派去带一箱白粉跑路的手下么,怎么落在条子手里了,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題,这货被抓住了,那白粉肯定全落在警方手里了,这次是真完了。
不过他看了一圈,似乎又沒看到那个手提箱,难道被这家伙藏起來了,二楼一共那么大点的地方,能藏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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