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是我一生中最困难的时候,就算是在我失去父母的时候,都沒有那么迷茫。
西装男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张照片,两眼骤然有了精神,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的和叶乘风说,还好在那个时候,我遇上了齐娜,我的太太。
叶乘风并看不到西装男手里的照片,不过叶乘风相信,在西装男的眼里,他的太太齐娜肯定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西装男神情的眼神中又带着一丝自责,像是说给叶乘风在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如果她不是遇上我,她现在一定活的更好吧。
叶乘风见西装男眼角已经有些含泪了,这时和西装男说,我相信如果问令太太的话,她一定会说,这辈子最快乐的事就是认识你了,然后嫁给了你。
西装男收好照片,抬头看向叶乘风,一阵沉吟后和叶乘风说,我太太是在嫁给我的那一天被人杀害的,无论是仪式,还是法律上,她都不算是我太太。
叶乘风顿时明白了,这只是西装男自己认为叫齐娜的女人是他太太了。
西装男一阵沉思后和叶乘风说,不提我太太了,对了,我说到哪了。
叶乘风提醒西装男,你说到你们上了政府的当,使得你们变成了一盘散沙。
西装男点了点头,和叶乘风说,在几次反攻不果之下,我们内部又出现了极端矛盾,最终我被迫卸下了总理事一职,但是政府还是不放过我,在我太太的帮助下,我们离开了菲律宾,潜逃去了马來西亚。
他说着不自觉的又点上了一根香烟,随即好像怕叶乘风又给他掐灭似的,立刻和叶乘风说,沒事的。
西装男深吸了一口后,朝叶乘风说,本來以为换了一个地方,我们就可以重生,其实生活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在马來西亚的情况,其实并不比在菲律宾好多少,那几年东南亚国家好像集体在反华,在我们到马來西亚的第二年,就听说印尼发生了暴动,同年年底,马來西亚也出台了一些列政策,都是针对华人的。
叶乘风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这些东南亚反华的事情,还是听说过一些的,不过听国内的那些人说,和听一个亲身经历过的人说,完全是两个概念。
西装男继续又说,就是在那个动乱的时候,有太多太多的孤儿了,不仅仅是华人的孤儿,也有马來的,印尼的,菲律宾的各族各族的孤儿,他们是这种动乱的最大受害者,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在我太太的鼓励下,找到了人生的另外一个目标,我自己也是孤儿出生,我要、也应该为这些孤儿做一些事,这个时候,以太会的前身,亚太孤儿会就成立了。
听西装男说到这里,叶乘风不禁对比自己和西装男的人生,自己和他早年的经历有些相似,但是最后自己却选择了商业利益,而西装男却选择为全世界的孤儿做事,自己与人家一比,突然感觉自己很渺小。
西装男继续又说,不过亚太地区的大局容不得我们改变什么,加上我们的政治立场和很多国家的当局都不符,所以导致我们的亚太故而会还沒有真正的形成规模,就被迫流产了,而也就是因为我当时太过强势了,导致了我太太遭人暗杀。
叶乘风一阵唏嘘,原來西装男的人生远比自己想象的精彩,但是同时也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艰难和悲催的许多。
西装男接着和叶乘风说,在我太太去世后,我一直在流亡,因为东南亚很多国家都不容我,在几经反转之后,我流亡到了索马里,在这里,全世界最乱的地方,我似乎又听到了我太太的声音,她在天上似乎要告诉我,这里将是我重新崛起,为之奋斗的根据地,所以我在这里重新创立的以太会。
说到这里,西装男一根烟也抽完了,用力掐灭后,才和叶乘风说,这里虽然乱,但是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力量能阻止我來做这些,很快以太会得到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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