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小王怎么会不信厂公的忠军爱国之心,厂公之心日月可鉴呐!”信王说出此话时,自己内心是极度的恶心。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魏忠贤欣慰的含笑说道“有殿下这句话,小臣就放心了。明日明日殿下尽管进宫面圣去,有谁敢阻拦再说多嘴的,小臣第一个就不放过他!不,不好,明日还是小臣亲自陪同殿下进宫!”
虽信王不是很情愿魏忠贤陪同,但此时此刻已不好再周旋,只好连声谢过。见天已黑,夜已深,魏忠贤命人取下狮子头,好让信王带回。
魏忠贤想再起身,送信王出府,但被信王拦了住。
“厂公就不必亲自相送,还望厂公好生休息。”说完,信王就退出房门告辞离去。
信王离去片刻后,魏忠贤叫来下人,对着下人说道“把这地上东西,扫干净咯。一颗都别给我留下,哦,对了,还有桌上这一盒。这都是什么鬼东西,这么呛人。”
回到信王府后,信王命人把狮头挂在自己书房,与自己书桌呈对立之态。
送夜宵来的李仁,看见信王站在狮子头前发呆,好奇的问道“这狮子头从何而来?”
信王冷笑道“从一只老狐狸口中夺来。”
“哦?”李仁一脸的惊奇
“明日我要进贡见皇兄,但是那个魏忠贤执意要陪同一起去。”
“那这”
“无碍,到时候见了皇兄再见机行事吧。”
李仁猛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对了殿下,这是今早有人送来的一份信。”李仁掏出新来递给信王。
信王看了信封,上面没有署名落款。
打开之后,迅速阅读完书信,信王走到烛火前将这书信烧毁。
李仁问道“这信是何人送来?”
“信是袁崇焕送来。”
“袁崇焕?我们素来没有和他打过什么交道。”
“是啊,这信中也只是些无关痛痒之话,说什么现在辞官,但是心系天下,心系皇上。”
李仁思忖半晌说道“殿下,我觉得他此次送信来乃是试探之意。”
“哦?试探我?”
“对,试探殿下是哪边的人。袁崇焕与魏忠贤不和这是众人皆知,前些日子被魏忠贤排挤打压最终辞官回乡。我以为,像他此等人物,不会甘心偏安于乡野田间,过着遁世隐居的日子。此封书信送来,目的很明显,他是要对付魏忠贤,王爷是知道,而王爷是不是同路人他却不知道。所以王爷的回信很重要,可以让袁崇焕知道自己是否要投靠王爷这边。”
信王觉得李仁这番话很有道理,于是立马起书,写了回信。信中直接了当的痛斥了魏忠贤的大逆不道,欺君罔上等一系列批判词语,并写到自己现在举步维艰的处境,想让袁崇焕和自己一起,对抗魏忠贤,重振大明盛世。
封好信封后,信王让李仁亲自送给在老家的袁崇焕,千叮万嘱不可交于他人之手,一定要袁崇焕亲手接过。
翌日一早,信王整装出门,到魏忠贤府外等候,下人见信王到来,也是一刻没有耽误跑进去通传。
下人慌忙的样子被魏真看见,魏真拦下来问道“何事如此惊慌?不知道厂公还在休息,惊醒厂公你可知该当何罪?”
下人惶恐地跪下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只是信王在门外候着,小人也是不敢耽误。”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去通告厂公。”
“是。”
魏真并没有直接去魏忠贤房前,而是到厨房处端起已让人煮沸至滚烫的粥点,粥盛放在一个砂锅中,盖上盖子热气还是从细缝处微微冒出。来到魏忠贤门前,静听房中有无动静,魏忠贤房内寂然无声,魏真没有敲门,站在门外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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