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顺回到屋内,再次拧开了铁管,小心的将里面物体倒了出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仔细观摩,确实和当日在南京时在青玉手中夺来的龙骨一模一样。贺顺拿起龙骨凑近鼻子闻了闻,再小心的拿起对着日光透视着,但丝毫没有参破其中奥秘。他感觉这两根龙骨如此的相似,必定不是一件简单的巧合,吴家的死,义父兄弟们的死都与东厂有关,此间联系必然不简单。可具体是什么,自己还不知道,也想不到。
他将龙骨再次放入铁管中,挂在胸前,下定决心要弄清楚这件事的真相。
吴三桂站在贺顺房门外,礼节性对的敲了敲门,贺顺有意识的将铁罐吊坠塞入衣内贴近身体,用衣服挡住外人根本看不到。
“那个吴岩现在怎么样了?”吴三桂用着漠不关心的语气问道。
“醒了,但是由于伤势太重,暂且起不来床,估计日后恢复好了,行动也将大不如前。”其实贺顺把吴岩的伤情还说轻了,诊治的大夫给的话是应该这辈子都提不起刀,跨不上马了。
吴三桂把玩着桌上的小茶杯,再提起茶壶倒蛮水“哦。”了一声。
“让他安心静养吧就,那现在那些土匪有多少人还可以战斗的?”
吴三桂的这份冷漠,让贺顺心里很不是滋味,回道“除了重伤的一十二人外,其余的轻伤的五十八人和没受伤的四十人都可以在一个月修整后就直接加入战斗。”
“一个月修整?你让我再花一个月在这干耗着?放任那些倭寇危害我大明的百姓?!”吴三桂怒声喝道,重重将茶杯直扣在桌面上,杯中余水四溅,些许水沫飞溅到贺顺脸上和身上。
贺顺并不在意这些水和带给自己的这一份羞辱式的动作,只是他有些觉得恶心吴三桂这幅嘴脸,满嘴的仁义道德之说,却无仁义道德之心,他没有回话静静的站立在原地。
二人之中的气氛有些许尴尬,吴三桂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过激,可也不可能自己说自己的不是,只得继续强硬下去。
“十日,最多十日,十日后一定要整军出发。”
吴三桂撂下这话就要出门离开,可走了两步,心情又平复许多,仔细想了想,换了刚才一脸怒气,转而是和善和蔼的模样,搭肩与贺顺说道“我也是逼不得已才会如此不近人情,马尾帮被伏击一事早就传遍福州城,福州城耳目众多,肯定难逃东厂那些阉贼们的狗眼。他们只要稍微一查,便知吾等将要剿倭一事,到时再降旨下来,革职卸甲。那这一方百姓该如何,这福建又会变成什么样。你要理解我的难处啊”
贺顺退后一步,收回肩来,拱手道“遵命,大人!”
吴三桂有些尴尬,可也说不出什么来,只好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
贺顺这才坐下,长舒了口气。
京城,信王府内,黎明时分天未破晓,信王躺在床上双目放空,脑中构思着数百种计划,如何去拿掉客氏腹中胎儿。
他很想学学那些深宫里的娘娘,妃子们是如何争宠下手的。
买通太监?这已经行不通,最大胆子的太监也仅仅只能买到消息,买到背叛客氏,魏忠贤?怕是比登天还难。
找人行刺?也不行,魏忠贤恨不得把二十六卫所有高手都安插在客氏身边。
信王思前想后实在无心睡眠,想起床找李仁再次商议,一不小心没踩稳踏床,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信王气的趴在地上死命用拳头捶地,想竭嘶底里的吼一声,又不得不压抑下来,只能干嘶哑吼着。
他过得太累了,出生至今十七年来,无一日不过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自己母亲出生卑微,使得自己也是一个皇子身份却在宫里比那些娘娘身边得宠的太监都不如,年幼的他就学会察言观色,巧舌如簧的本领,对所有人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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