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你干什么?”那小子惊慌地喊道。
“给我闭嘴。”他说完,手深入袜子的袜筒之中,很快,就从中摸出二百块钱。
他拿出钱,立刻献宝一样交给老板。
廖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很好,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找老板的后账,否则我要是知道的话……哼!”
“是,是。不敢,不敢。”他点头哈腰。
“滚吧!”
当一群地痞互相搀扶着离开,廖飞又回到赵冠男的身边,问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赵冠男此时已经成功将自己灌趴下,躺在桌子上,无法回应。
廖飞晃了晃她的肩膀,再次问道:“你住在哪?”
她终于有了反应,勉强抬头,冲着右边随手一划拉,然后手臂就落了下来。
廖飞一看,右边是一片楼群,而且还都是高层,到底哪个是她家呀?没有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吧!他扶起喝得快要不省人事的赵冠男朝右边走去。
进入小区,他再次无奈地摇醒她问路。也许廖飞不小心咯到了她的胃,也许是她喝太多的自然反应。反正是突然间就吐了出来,那流量,那速度,瞬间就吐了躲闪不及的廖飞一身。
闻到酒味和胃酸混合在一起的恶心气味,廖飞差点没吐了!他强忍着没将满身脏污的赵冠男撇出去的心思,扶她到一边尽情的呕吐。
这一吐,她微微有些清醒,可说出地址后,有睡了过去。折腾了半个小时,廖飞才带着满身脏污的赵冠男来到她家门口。
叮咚!
摁响门铃,可久久没人回应,再摁,同样没人理。看来她是自己住,廖飞从她的身上翻出钥匙。
她的房间很小,是个四十平方的小公寓,开放式厨房。房间内的装修还不错,一张双人床,一个布艺沙发,没什么装饰物。
现在赵冠男一身的脏东西,而自己也同样被她吐成落汤鸡。廖飞都不知道应该将她放在哪里才好,不管放在哪,都会弄脏。
怎么办?这一身要是躺在床上,那被子和床垫基本来就报废了,尤其是床垫,洗都没法洗。而且穿着湿淋淋的衣服睡觉也容易生病。
无奈的廖飞只能将她扶到洗手间,放在座便上。抬头一看,热水器是电子的,一直开着。
他摇醒赵冠男后,道:“你自己脱衣服洗澡。”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谁知道他刚刚走到门外,就听“咣当”一声,冲进去后发现,她已经从座便上滑了下去,躺在冰凉的瓷砖上。
廖飞苦笑,难道……难道要自己帮她洗澡不成?可……她清醒后会不会想要杀了自己?最主要的是廖飞是男人,白天还和林嘉琴激情,已经憋得忍不可忍。他真不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定力,能够看到赤裸的美女而无动于衷。
他犹豫,万分犹豫。
不就是个女人吗!帮她洗澡我也不吃亏,也许热水会让她清醒,能够自己洗呢!
廖飞将她的衣服脱掉,只留下胸罩和神秘半透明的黑色小内内,打开龙头,调好热水,将她扶到座便上,就用热水不断地给她冲洗。
预想中的清醒根本没有到来,反而是廖飞看到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和高耸欲出的雪峰,有些迷糊。
既然她不醒,内衣也湿了,那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吧!他将她的衣服彻底扒光。
入目是耀眼的白和神秘的黑,让廖飞的喘息再次粗重几分。
用浴液给她清洗的时候,那滑滑的手感,充满弹性的皮肤,和鼓胀起来的草莓,使他差点将自己扒光,行那禽兽之事。
帮女人洗澡是香艳的,可帮不省人事的女人洗澡,尤其还是不能碰的,那就是极度的痛苦。廖飞感觉自己非得被憋炸不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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