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业如今一路高歌猛进,但是长青道人的话语还萦绕在苗羲云耳边,凡事有利则有弊,虽然苗羲云现在势力蹭蹭蹭往上涨,不但成就百亿富豪的美梦,还和军部关系密切,最关键的就是苗羲云将祖辈引以为傲的祖业给放大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空间和高度,那种成就感,似乎只有当局者才能体会其中的感觉。
纵然如此,苗羲云还是感觉危机步步紧逼,总有一种甩不掉的阴霾感觉萦绕着自己,这方面从苗羲云的树敌可看出一斑,先是香港的向义强,接着是川北王汉,再往后是东北的胡世海,这条大路上,自己到底还要遭遇多少强敌的觊觎才能真正得成大道,苗羲云茫然了,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
“云哥儿,在哪儿呢?有时间么?聊聊?”正当苗羲云送走秦孝的专机离开机场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天鹅湖小区时,衣袋内的爱疯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张牧之,苗羲云心悸波动,或许这时候只有兄弟能掩埋自己内心深处的脆弱感吧。
“牧之,你~!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我还真以为你把我这个兄弟给遗忘了,你~!还好么?”苗羲云沉声说道。
“恩,还好。”张牧之吐了一口烟圈儿,淡淡的说道。
“牧之啊,牧之,你知道么,你就像匹草原上的孤狼,当你春风得意的时候,你会昂起你高高的头颅,像世人亲朋宣泄你的成功,当你失意落魄的时候,你只是独自一人躲在角落舔舐伤口,你知道么,其实在你身边有一大群弟兄关心你,牵挂你,而你却不自知,试问这个世上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你呢?”苗羲云独自想到,不知为何,这几日苗羲云总是独自伤感,全然一副独上西楼,观沧海茫茫,望尽天涯路的超然情怀。
“呃~!牧之,那日的事~!你~!你别放在心上,我~!”苗羲云如是说道。
“不说这个了,我在翠云轩,有时间就过来坐坐吧,或许~!”张牧之吟咽似的出了口气,如此简洁明了的说道。
“好,等我,我在机场,二十分钟后到。”苗羲云也干脆的说道。
片刻后,天边下起了绵绵细雨,宣城的天空就是这样,或许这是这个世上唯一一处还没有被生态破坏的处子宝地吧,空气是那么的清晰,虽然没有京城的繁华,但却据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牧之,怎么了,何事如此伤感?”苗羲云将李文东的车子停好后,来到翠云轩,看到张牧之的神情,完全不似高升之后的喜感,却带有淡淡忧伤,实在是琢磨不透,继而如是说道。
“云哥儿,来啦,我这儿泡了壶你平时最爱的碧潭飘雪,尝尝,味道刚刚好。”张牧之看了一眼苗羲云,一扫阴霾强打精神摆弄着手中的茶具如是说道。
“呵呵,你什么时候研究起茶道来了,当初我说教你,你嫌麻烦,还说军人就该大块儿吃肉,大口喝酒,这样的小杯不够痛快?”苗羲云递了一支烟给张牧之,为了缓和气氛,如是打趣道。
“是啊,人总是会变的,就像云哥儿一样,越来越琢磨不透了,你说是么?”张牧之眼角余光瞟了一眼苗羲云如是说道。
“说的什么话,这辈子,什么都会变,就只有我们弟兄感情变不了,不管你如何想,至少我这辈子都当你牧之是最好的兄弟。”苗羲云惆怅的说道。
“是么?你真当我是兄弟么?”张牧之问道。
“当然,从来都是如此,要不然你以为呢?”苗羲云反问道。
“真当我是兄弟,我只想知道你在北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我不相信从前的苗羲云是如今这个样子?”张牧之问道。
“呵~!你总是如此好奇么,我还是我,为啥弟兄之间非要搞到现在这个样子,不明白?”苗羲云说道。
“从前的苗羲云呀,对兄弟讲义气,不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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