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补,海可填,南山可移。日月既往,不可复追。――――曾国潘
生活的多变,谁也不知未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那时好像我二年级吧!那时候秋天,有时候我母亲会骑自行车接我回家,我家的自行车是那种黑色前面有一个横梁,一般小孩人都骑不了,我个子太小我也骑不了,我母亲接我回家,我就坐在前面的横梁上像往常一样,非常开心,但快到家门口的小巷子时,我母亲一拐弯往里面拐,但由于速度太快,我母亲用手刹闸(用于自行车的降低速度)时,弄错了刹成了前闸,前轮不动自行车直接以此为中心向前飞去,在上面的人,都飞了出去,我脸上与地面来了一次温柔的接触,我母亲则是侧身倒的,到没有太大的伤处,手上蹭起皮了(手上破了),而我满脸血,我母亲看见我这样,非常害怕,怕我出事立即带我去了医院,去了以后的事,我记忆基本没有感觉短缺了,不过从医院回到家后,脸上和鼻梁上都抹上一些紫色的药水,我记得回到家时已是晚上,我母亲看着我满脸担忧,嘴上说着“这可闹毁了(土话),把脸弄成这样,不知道会不会有疤!”,想到这我脸上现在都没什么疤痕,可能小时候儿童皮肤容易恢复,留下伤疤的可能性不高吧!当时我母亲还问我一些数学问题,最简单的58等于几!等(差不多就这类问题),母亲怕我因为这事把脑子受伤,才问的,当时我就在那愣愣的坐着,听到我母亲的话当没有什么犹豫立即回答道,我的成绩非常好,这些问题到是简单,根本没动什么脑子,我母亲见我没有什么事,也是松了一口气,给我做饭去了。
其实伤也没有想象这么严重,只是因为脸上与地面接触时,地面上得沙子与脸上滚了几下,在上面留下的伤痕,我就这样还是一如既往的上学。
我记得我的学校的教学楼好像就4楼,我当时在二层,那时刚上课,没过多久有一位老师走进班里,让班长带队到一楼,好像打疫苗,不过到底打的是什么,我忘了,那时二话没说排队走到一楼,一楼有许多班级在排队,我们也在其中,但是没过多久,我就知道往胳膊上扎针,非常害怕,从小到大最怕打针,那种感觉生不如死啊!,但是最终还是没有逃脱魔爪,还是打了疫苗,医嘱上让我们不要针孔着水,但是我记得好几个同学都胳膊肿得跟个猪肘似的,但最后怎么样,我就不了解了。
在上小学时,不知道你们学不学《自然》这门课,还发一些实验器材,我记得里面有一个实验,就是种蒜瓣,将一整个蒜搬开,里面一个个分开,在准备一个小盆(那时候哪有小盆,就将饮料桶底端剪下,那就是小盆),里面装一些粘土,土要润湿,将蒜瓣栽进去,大约插入土中3/2,种好以后,浇上水,基本以后就成功了!,我那时回家忙活了半天,我母亲看见我这样有些迷茫不知道我干什么,不过没过多久,我种的蒜瓣开始长芽,慢慢的生长,每天一回到家就开始关心我的小蒜瓣长势如何,每天看见它的长势我非常高兴,就像我在长一样,用我们那的土话说,真给我长脸,上面的芽越长越长,有一次,我刚回家一进家一如既往的看看小蒜瓣如何,但是上面的苗芽被整整齐齐的割掉了,我当时也是一愣,随后我就问我母亲,我母亲说包饺子用了,还给我解释如果不割掉的话,它们会老的,你老爸等一会回来,我一听“老”字,又加上我父亲回来,一下子忘记了刚才的烦恼,立即参与包饺子的活动,那一次的包饺子的经历至今难忘,凡是我包的都“报废了”,感觉成了混沌,皮都烂了,但我父亲听是我包的饺子特别高兴,说下次还让我包,那时真的别提有多高兴了,我父亲夸的时候不多,但每一次他都是告诉我一些道理,那都是他亲生经历总结出来的!
后来我母亲的肚子逐渐大了,不在接我,我就自己回家,我父亲也不在跑长途,也在附近跑车,方便照顾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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