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本还血光流转的杀吾剑不出丰晓晓所料的凹陷下去一块,化成了一片血水裹住了这手指,出奇的像小黑舔舐别人时的大舌头,而且还在向着花呈剑的手掌覆去。
见到这意外的“惊喜”,再看丰晓晓脸上那股怎么看都欠抽的笑容,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将手向后一拉,摆脱了血水的纠缠后一转身,后背朝着丰晓晓简单扎束着发尖的瀑布般长发,衬在宽大的白色衣袍上格外显眼。
“哼,你这小子,看来不让你吃些苦头你是不知道认错了,明日午时,西城门,你若能赢了我,侍剑阁便不再计较你学了养吾剑的事情,只是你若输了,我那剑室还缺个扫撒的仆从,你便帮我打扫到年后吧。”
一番话,不仅将王泰来等说的瞠目结舌,也让一旁的方圆和两位禁军统领有些心惊,不像那些站在他身后没有看到的侍剑阁门人,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丰晓晓刚才那完全是调戏姿态的把戏,难道是对方就爱这样的清秀少年?虽然花呈剑一直有着淡淡白光遮面让他人看不清长相,可历代侍剑阁阁主都是男子,于是所有人都默认的他也是男人。此时这少年的姿态非但没让他大怒,反而把原本严肃的事情说的如此轻描淡写,怎能不让他们浮想联翩?
“阁主,不可,养吾剑不能外传啊,就算不取他性命也得收押起来,否则必将酿成大祸啊!”万泰来本来还奇怪在花呈剑转身时隐约见到的脸上一抹红色。此时听到这种不算惩罚的惩罚,哪里还管的了其他,与一众弟子高喊着双拳一抱,躬身不起。
感觉气氛总算转了回来不再有股儿戏味道的两位禁军统领互相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他们可是来看戏的,若是真的就让这个神秘的阁主一句话就揭过了那可不就像突破生死境时突然惊醒发现是场梦般难受么。
花呈剑倒是不置可否,反而将万古长青剑递给了丰晓晓,“刚刚我看了你的剑,现在,你来拔出它。”
迟疑的看着这把千古名剑,丰晓晓狐疑的盯着对方,心想着,该不会刚刚坑他一把,这转眼就要被他坑吧?不过自己本来也没什么脸面可丢的,怕什么?
手掌搁到精致的剑柄上,稍稍用力,就抽了出来,既没有想象里会发生的拔不动的情况也没有什么精巧的暗算机关,只是等抽出来一截,丰晓晓却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吃惊的又何止丰晓晓,连万泰来也是一脸疑惑的样子,只因为拔出来的这柄万古长青只有一个指甲盖那么长的青色剑身,再往下已经是一片空荡。不信邪的用手在那空荡处挥了挥手,证实了那真的就是一片空气的丰晓晓不可思议的样子也成了一脸疑惑。
“这,所谓的千古名剑是把断剑?”嘈杂的议论声顿时就四下轰散开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沉默。具体场面,可以类比川普宣布自己出柜可能发生的场面。
没人敢相信,自己生平见到的第一把也可能是唯一一把名剑居然是断的这种事情。
见旁人乱哄哄的喧闹,花呈剑皱了皱眉头,从丰晓晓手中接过那几乎只有剑柄的万古长青,浑身内力稍稍涌动,顿时一股生机渐渐浓郁,一滴滴青色的墨汁滚落顺着小半截剑身蔓延,眨眼间就在半空中绘画出一个了三尺有余的剑身,并且最终定型,闪烁着顽固的青绿色。
“这万古长青剑只有在会养吾剑的人手中才能显化,所以”花呈剑看着丰晓晓“所以,他并没有偷学到,他的剑已经告诉了我情况了,所以万叔叔,您也该改改你那火爆的脾气了。”
这话一出,万泰来老脸顿时一囧,一向以严肃著称的泰安城副城主此时罕见的满脸通红的走出来向着方圆告了声罪。
“既然我没学会你们那什么剑法,你干嘛还要和我比试?”丰晓晓看着那华丽变身的万古长青有些郁闷的说,自己不过打个架喝个酒就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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