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但一使劲又觉头部好疼,只能再次躺下。
陆川蹲在她的身边,平静地说:“晚会都结束了,现在人们在那蹦迪呢!你睡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感觉好点没?我给你要了些醒酒汤,你起来喝一点吧!”
白丽丽揉着额头慢慢坐起了身子:“我都睡这么久了?现在几点了?”陆川看了看表说:“快十点了!快披上背子,酒刚醒身上会冷的。”说罢,陆川转身关上了门,又从桌上拿出一只碗,把暖壶里的酸菜汤满满倒了一碗。这汤刚出锅不久,还冒着热气。
白丽丽也感觉身上很冷,她把棉被裹到了身上,看着陆川给她倒汤,傻傻地望着,以为自己还没有酒醒,看到的都是虚幻。直到接过陆川递过来的碗,那真实的温度顺着手传遍全身的时候这才相信,这都是真的。她小心地吸了几口汤。好酸啊,可是喝下去很暖和。于是她一口一口地喝了大半碗下去。不一会儿,在白丽丽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
“谢谢你。你真细心,上哪搞到的这汤,挺好喝的!”白丽丽端着空碗问陆川。
“噢,这是我朋友从点上给我打的。这汤醒酒效果挺好的,我要了挺多,你再多喝点。”说罢陆川又为她倒上了一碗递了过去。
白丽丽接过碗,此时她的身上已经暖和多了,这汤不仅醒酒,而且解渴,嘴里也不像刚醒时那样干了。头也清醒了很多。
白丽丽正在默默地打亮着陆川,看着他给自己也倒了半碗,慢慢喝着。于是问起:“陆川,你今晚是不也喝多了?”
陆川咂着嘴说:“唉,别提了,看晚会时让我朋友又灌了三瓶啤酒,这家伙可喝到:“唉呀,真不好意思,还让你帮我收拾这些脏东西!”
陆川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谁喝多了不得吐?再说了,是我把你锁在包里的,你难受得吐了当然得我来收拾了。我又不嫌你什么,你快别多想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丽丽整理好头发,扎成了马尾辫。盘坐在方桌一边,冲着陆川点了点头。看样子,她的状态比刚醒时好多了。陆川从包里拿出了点吃的,转身出去十来分钟把厨房最后一点奶茶要了回来。白丽丽不知道陆川为什么出去,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她探头向包外望了望,那漆黑的夜色把她吓了回来。她不敢独自一人出去,甚至不敢就这样开着包门。当听到陆川的脚声后,白丽丽的心才踏实下来。
喝着奶茶,吃着陆川给的面包。空虚的肚子慢慢充实了。白丽丽拿起桌上的手机,已经是晚上十点十五了。听着外边那音乐已经停下来,不少游客欢歌笑语地正在反回各自的住地。白丽丽起身对陆川说:“陆川,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一起好么?”
陆川拿着军大衣起身说:“行啊,正好他们该回包了。咱们挨个包转一转,查查人。”他递给白丽丽一件军大衣。
“唉,你哪来的棉衣啊?”白丽丽问道。
“我给你找的,再找晚点就让别人都租走了。这也不花钱,你现在出去,没这家伙还真不行。快穿上吧!”
“那你呢,你有么?”白丽丽接过大衣,向陆川的手里望了望。
“我有,要了两件,这不?”陆川侧过身,指了指身后。
白丽丽温情地看了看陆川,说:“陆川,你真细心。”
陆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这是必须地!”(在此,请您用东北方言来理解这句话)
两个人裹着军大衣,相互扶着锁上了包门,陆川打起了手电,照着路,顺着团里几个包挨个转了一遍。除了几个在别的包里串门的人,其他包里的人都回来了。陆川挨个包清点着人数,通知了明天叫早时间,同时留下了白丽丽的手机号(地陪是不能直接把自己的电话留给客人的,私下留可以,但不能当着全陪留。哪个社都怕客人和地陪有了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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