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这么认为。不过这似乎很难测试。”
“确实,控制意识来表达情绪比控制身体表达情绪更加困难。不过虽然这个话题也很重要,但我们还是有点偏题了,你之前说你能够通过我们的‘共同点’来描述我们此时的状态?”
“对,一个恰当的状态模型,vc三层架构。你想到了什么?”
“我去,原来你也是个程序员?”在意识到对方的同行身份后,高大上控制不住地爆了一句粗口,表达方式也逐渐变得随意和放松了下来:“vc让我想想身体是视图层,接受外界的信息并进行反馈,而记忆则是核心的模型层,存储了代表着我们个体的核心数据,而意识则是控制层,控制着我们运作,进行运算和处理,而情绪,情绪是我们处理数据过程中产生的噪声”
“不是噪声,我认为。这更像是只有少部分内容才会被持久化的临时数据。持久化的数据存储进数据库,那就是记忆所包含的情感色彩。”
“没错,你说的没错,临时数据,确实是这样的,然后呢?我们现在的状况是怎样的?”
“我们像是两个网站,在两个独立的局域网上各自运行,然后,出于未知的原因,我的数据库和控制层被转移,也可能是复制到了你的程序集那里。在那个瞬间我迅速遍历了你数据库的所有数据我想当时你也能够读取我的数据库,但当时”
“当时我昏迷了,我的控制层出了异常,死锁,溢出,或者别的什么,没错,我明白了。那么现在你还能读取我的记忆吗?”
“不能,我想那只是异常的一部分,或者你的昏迷让我得到了短暂的读取你记忆的权限。你现在应该也无法读取我的记忆。”
“虽然我依然很介意这个问题,而且基于各种原因你也有说谎的可能性,但我似乎下意识地认为你并没有说谎。”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
“是的,我们无法用灵魂说谎,也可能是我们还没学会让灵魂说谎。”
“这是你的发现,还是猜测,又或是对我的安抚?”
“是体悟。我认为我们的意识对其本身还有着绝对的控制力,我对生物的心理和哲学没有研究,无法准确表达这种感受,从我的角度看来,似乎有某种权限一样的东西在保护着自己,只有在我们想要‘诉说’的时候,才能把语言传达给对方。”
“是的,我无法了解你的思维过程。”高大上说:“我只能接触到你主动传递给我的信息。这么说来你的情况也是一样的。等等,这说不通,最开始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无法主动同你交流,那为什么你能够在一开始的时候附和我的自言自语?”
“你的身体在说话了。”那个声音说道:“从某个角度讲,我同样拥有你的身体的控制权限,之前你身体的行动,是我辅助你完成的。我感受到了你对身体下达的命令,辅助你完成了你想完成的动作。”
听到这句话,高大上病后的脸色顺便变得愈发苍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从惊疑不安中平复下来。
——这种情况的自己,简直就像一个有着自己意识的提线木偶。
“这不是个好消息。”高大上说,情绪的压抑失败了,无法控制地推向了更加激烈的高峰:”这或许可以证明你的那句话?‘我们无法用灵魂说谎’,没错,你可以欺骗我,给我一个更加温和的解释,但你没有,是不愿意,还是做不到?无法撒谎并不意味着无法省略和误导(冷静一下!),我们都很清楚这一点。我本能地相信你,我希望我可以相信你。你应该是善意的,你帮助我骗过了周沅芷,找到一个合适的切入点同我进行交流(请你冷静一下!),不介意告诉我事情的真像,至少是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真像。但是这非常不公平,对吗?自始至终你都处于优势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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