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县龙湾镇古流村的夜晚依旧是静悄悄的,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是那狗咬耗子的叫声。
刘继业家的堂屋内,刘继业和于济世正在商议。
桌上放一盏油灯。
因自上次孙成县令派差役来说,孙县令留下于天翔,刘莹,怀忠三人协助破郭春死亡之案,已有数日。
这几天,于济世和刘继业也都是心神不安的等待他们的消息。
刘继业的夫人王氏更是在背后不住的埋怨刘继业,说他放走女儿,让个没出阁的姑娘在外疯闯,王氏甚至还在夜晚偷偷抹眼泪。
刘继业也是觉得想女儿了,因刘莹平常在家像喜鹊一样,叽叽喳喳惯了,这一下不在家,感觉特别冷清。
于济世早已看出了刘继业的心事,他见刘继业整日里眉头紧锁,不时出院门站在街上向村头张望,知是他惦记刘莹。
于济世望了望坐在自己对面的刘继业,开口说道:“刘大哥,这马上过年了,刘姑娘和天翔他们还没回来,我正琢磨着明天一早去趟海风城县衙,把刘姑娘和天翔带回来。”
刘继业转过脸,瞅着于济世说:“于兄弟,这几个孩子在县衙帮孙县令破案,看来是碰到棘手的事了,要不早就回来了,按理说孙县令也是个知理的人,就是再棘手,这来到年了也应该让孩子们回来过年啊!”说完,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于济世听后点头说:“是啊,该是如此啊!”
这时,里屋炕上正在剪窗花的王氏听于济世和刘继业的说话,从炕上下来,穿上靴子,把剪子放在炕尾的小柜里,顺手端起桌上亮着的油灯,走出里屋,来到于济世和刘继业二人的桌前。
王氏说:“我再给你们添个油灯,让你们亮堂亮堂。”
于济世忙起身说:“嫂夫人,还没休息啊,是不是我和刘大哥讲话把你给吵醒了?”
王氏忙笑着说:“没有,于兄弟,我正在屋内剪窗花,这快过年了,剪几张贴上喜庆。”说着,顺手从一旁拉过一条板凳,紧挨着刘继业坐下来。
刘继业笑着对于济世说:“于兄弟,你大嫂是个热心肠,每年过年前,村中各户的夫人,老人就都来问她讨要窗花,都说她剪的好看。”
于济世赔笑说:“哦,原来嫂夫人会这手艺,这剪窗花可是手跟着心走,必须是心灵手巧之人才能做得。”
王氏听后笑着说:“于兄弟看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只是胡乱剪剪而已,人们不嫌就行。”
于济世笑着说:“嫂夫人谦虚了。”
刘继业笑着说:“不管怎么说,我每年都得搭进去不少铜板买红纸。”
王氏笑着说:“我剪窗花用不了多少红纸,主要是你大哥每年都要给人家写对联,搭进去的红纸更多。”
于济世听后,面带敬意的说:“刘大哥和嫂夫人都是热心肠,怪不得这古流村的人都对你非常敬重呢,这不光因为你是村长,主要是你们的为人,慷慨大方,乐于助人,让人生佩啊!”
刘继业笑着摆手说:“于兄弟过奖。”
三人都笑了起来。
笑罢,王氏从衣服上拔下一缝衣的针,用手捏着分别拨了拨两盏油灯上的灯花,灯光立时亮了不少。
王氏笑笑向于济世说:“于兄弟,我们相处时间也不短了,我早已经不把你当外人了。”
于济世听王氏这么一说,忙站起身拱手说:“嫂夫人,你和大哥对我关怀备至,待我如亲兄弟,我于济世在心中也是把你们二人当成了亲大哥,大嫂。”
刘继业忙摆手示意于济世坐下。
于济世坐下后,王氏接着说:“于兄弟,既然是这样,我也就直话直说,”王氏转脸瞅了瞅刘继业,又转回头对于济世说:“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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