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继续着清冷。
行陀和刀灵继续着感慨。
他俩好像不知不觉的就领悟到了,可能下去千年后才会有的感慨。
但这并不能说他俩就是超前。
因为做为一名驱魔人或鬼捕,他们就应该有这一种意识。
刀灵还是叹了一口气。
或许这叹气就是感慨所必须要掌握的技能。
唉——
刀灵言语中透露着一种凄凉的说道:“依旧如常,空落落地,没有多少感觉,只像似一匹狼,在空旷的草场上空腹嚎叫,可想,没有羊的日子是多么难过啊!任意做任何不想为的事。”
行陀听刀灵又转了这样的话锋,噗呲一乐道:
“花落知多少?不光是数量的问题让想知多少的我困扰,而是残花和全花是否有区别?能统称为一朵,还是残花算半朵或者算更少?这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个问题,很有可能决定着分辨一种性质的重要关系是彼或者非彼。”
刀灵紧跟着说道:“就花落知多少而言,很明显是跳跃性思维促使而成的一个句子。如若不信我可以打一个比设,假设花只有一朵或者存在有局限,那么怎么可能不知多少呢?”
行陀摇摇头,无奈的说道:
“如果没有范围,那是决不能知多少的。不难发现一个句子只在韵味不考虑琐碎的现实是很容易被闲人挑刺的,而且闲人在挑刺之前还会说,不挑刺怎么安心吃鱼呢?”
刀灵点了点头回道:
“行陀哥哥的意思是,我正任意做任何不想为的事。如果可以摆脱,自此不再受到任何约束,那么我怎又会理花落到底多少呢?”
行陀一点头应道:“没错,这个世界禁锢着生命,任由灵魂哀号,世界教会了我们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应三缄其口,切莫胡行乱来。有没有冰点瞬间达至沸点?”
刀灵连忙答道:
“没有!”
行陀再一点头说道:
“正因为万事都要有个过程,冷水变热水差不多需一刻的时间,这个时间是要借助锅和火的,如若原始方法还需延迟时间。这也好像是那些想成为驱魔人的人,他们正在那个不知漫长或短暂的过程中勇往直前,或不思进取,比如说,闲人。”
刀灵像又彻悟了什么,瞳孔放大了不少,他说道:
“许多的难题在肆意困扰着根本不发达的脑子,我感觉好像要临近崩溃边缘,某一时刻心儿跳动非常迅速,像似有要临近死亡的边缘。”
行陀紧接着应道:
“不忍见时只能把眼睛闭上,自己骗自己根本没有那么一回事儿,装听不见也看不到,死神又能奈我何呢?固执认为己见是天下循规蹈矩之明见。狂妄过后发觉,自己太狂妄了!
假如我不追究那花落究竟多少,也就没有这些言论了,更可能是无稽之谈,只不过自觉欣喜,在以后某时某刻,愿这些刀灵兄弟你还能想得起。”
刀灵诚恳的点了点今晚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好像变得很愚钝的脑袋,然后再说道:
“曾经我活在梦里,现在我依旧活在梦里,只因我放不下心里的那块石头,我搬起它,揣在心里,奇迹般度过了好几个春夏秋冬,然而我今天想放下,因为我的心被它透支的如同塑料膜一样厚度,面临危险我只能选择放下。”
行陀明白刀灵做为一名鬼捕所承受的一些压力,如果劝说只能是适得其反,所以他选择的是一块与刀灵沉浸在痛苦的诉说中。
“当然,我也有不可以跨越梦中的障碍,但我可以跨越生命的障碍,我只希望自己活得足够好,我承认在我心里没有一丝阳光,不仅没有阳光,就连水分都极少,唯独石头仍然固守,如果有天石头落地了,我会把它揉碎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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