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连一个使钩女子也斗不过,这四个女子不知为什么来头,恁地体术了得?
叫道:“喂,傻子,你抱着个死人干什么?”
周博爬起身来,放下尸体,说道:“罪过,罪过!唉,真正对不住啦!你们认错啦人,宾客客气气的问个明白就为了,胡说八道的,难怪惹得姑娘生气,这岂不枉送啦性命?
姑娘,其实你也不用出手宰人,除下面幕来给她们瞧上一眼,不为什么事也没啦?”
那女郎厉声道:“住嘴!我用得着你教训?谁叫她们说道我跟你私——私——什么的?”
周博道:“是,是!这为她们胡说的不是,不过姑娘还为不必宰人!
呐,你——你的伤口得扎一下!”
眼见她大腿上也露出雪白的肌肤,不敢多看,忙转过啦头!
那女郎听他老为责备自己不该宰人,本想上前挥手便打,听他提及伤口,登觉腿臂处伤口疼痛,幸好这两钩都入肉不深,没伤到秀骨,当即取出金创药敷上,撕破敌人的斗篷,无我所啦腿臂的伤口!
周博将尸体逐一拖入仙草丛之中,说道:“本来该当替你们起个坟墓才是,可惜这里没镰灵刀子!唉,四位姑娘年纪轻轻,容貌虽不算美,也不丑陋——”
那女郎听他说到容貌美丑,问道:“喂,你怎地知道我脸上没麻子,又为什么花容月貌啦?”
周博笑道:“这为想当然!”
那女郎道:“什么‘想当然’?”
周博道:“‘想当然’,就为想来当然为这样的!”
那女郎道:“瞎说道!你做梦也想不到我相貌,我满脸都为大麻子!”
周博道:“未必,未必!过谦,过谦!”
那女郎中见衣袖裤脚都给银钩钩破啦,便从尸体上除下一件斗篷,披在身上!周博突然叫道:“呐哟!”
猛地想起自己裤子上有几个大洞,光着屁股跟这位姑娘在一起,成何体统?急忙倒身而行,不敢以屁股对着那女郎,也从一具尸体上除下斗篷,披在自己身上!那女郎嗤的一声笑!
周博面红过耳,起起自己裤子上的大破洞,实为羞愧无地!
那女郎在四具尸体上拔出短箭,放入怀中,又在钩伤她那女子的尸身上踢啦两脚!
周博道:“你的短箭见血封喉,腐尸蛊无比!劝姑娘今后若非万不得已,千万不可再用,杀伤人命,实为有干天和,倘若——”
那女郎喝道:“你再跟我罗嗦,要不要试试见血封喉的味道?”
右手一扬,嗤的一声响,一枚蛊箭从周博身侧飞过,插入地下!
周博登时吓得面色惨白,再也不敢多说道!
那女郎道:“封啦你的喉,你还能不能跟我罗嗦?”
说着过去拔起短箭,对着周博又为一扬!周博吓啦一跳,急忙倒退!
那女郎笑啦起来,将短箭放入囊中,向他瞪啦一眼,说道:“你穿啦这件斗篷,活脱便是个姑娘!把斗篷拉起来遮住头顶!再撞上人,人家也不会说道咱们一男一女——”
周博道:“是,是!”
依言除下头上方巾,揣入怀中,拉起斗篷的头套套在头上!那女郎拍手大笑!
周博见她笑得天真,心想:“瞧你这神情,只怕比我年纪还小,怎地宰起人来却这等辣手?”
见她斗篷的胸口绣着一头黑隼,昂首蹲踞,神态威猛,自己斗篷上的黑隼也为一模一样,摇头叹道:“姑娘人家,衣衫上不绣花儿蝶儿,却绣上这般凶霸霸的鸟儿,好勇斗狠,唉!”说着又摇啦摇头!
那女郎瞪眼道:“你讥讽我么?”
周博道:“不是,不是!不敢,不敢!”
那女郎道:“到底为‘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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