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谭心仪,宫琪儿小姐,我呢,代她向你问好了,你们慢慢的,我们先走一步。”
一只手搭在谭心仪的肩上,把她轻轻拉到身后,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闻胜一笑眯眯地看着宫琪儿。随即瞥了旁边的墨启明一眼,偷偷朝他眨了眨眼睛。
“你”宫琪儿嘴巴一撅还想说点什么,墨启明装腔作势地咳了两声,她也只好作罢。
“走吧,还看,谢我的话就不用说了,东西呢我倒是可以帮你拎个一两袋”闻胜一举起右手手掌在谭心仪面前晃了晃。“那你都拎得了。”
“哎,你就拿这个报答我?这也太抠门了吧,怎么说也得上档次一点吧,比如这个以身相许也不错啊!”闻胜一晃悠着手里的一杯奶茶。“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我跟你翻脸,再说了,你自己说不用谢的,我请你喝杯热奶茶已经很大方了好吗,知足!”谭心仪没好气地看着他。
“难得现在这么舒畅,隔三差五的就有周末,等到了高二可就没这么悠闲了。”闻胜一放下手中的两袋东西。夜晚的暮旗已经很冷了。过了十二月,气温就突然的急剧下降,家长们陆陆续续地给住校的高年级学生送棉被和衣服,教室里有时候甚至需要开空调来保暖。站在这座城市因为交通紧张而不断增加的天桥上,冷风吹得人有些瑟瑟发抖。
“你不知道高处不胜寒吗,马路不走走天桥。”墨启明活动着因为提东西保持不动而有些僵硬的手指头说。“过了天桥不就是车站吗,都一样,对了,你怎么会在那,你不会也买书吧?”谭心仪伸手到嘴边哈了口气。“没,我刚好路过遇见你的。”
闻胜一这才注意到谭心仪只穿了一条单薄的长袖,他最熟悉的一条长袖。当初他也是因为体育课上无意中看到这个穿着黑白相间长袖的女孩跑步时的模样才喜欢上了她。这一喜欢,就是三年。直至今日。
默默的脱下外套,闻胜一给盯着远处不断变换着色彩的摩天轮出神的谭心仪披上了。“天这么冷你穿个薄得不像长袖的长袖就出来晃悠,不怕着凉啊。”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穿着短袖就出来晃悠不怕着凉啊?”谭心仪说完忍不住笑了。把外套拿下来,她又递给了他。
“矫情什么,我是男生不怕冷,你先披着,待会再给我。”闻胜一接过来外套又给她穿上了,这会是穿了,连带着两只胳膊。这次她没有拒绝。
两人默默地走着,走下天桥,穿过绿化带,踩着刚被洒水喷头淋过的瓷板小道,最后来到车站的候车亭里。
夜晚的最后一班一路车终于来了,像等待已久,闪着耀眼的车灯,没有鸣笛,但有后方发动机的巨大响声,由远及近,慢慢停靠在站台前。
谭心仪脱下外套递给他。“谢谢啊。”她说。
“你是谢我帮你打发走了了宫琪儿呢,还是谢我的外套呀?”
“都有。”谭心仪笑了笑,转身上车。
看着车渐渐远去,像一只小船一样汇入来来往往的车流中,消失不见。闻胜一穿上外套交叉双手抱在胸前,哆嗦了一下开始来回搓手。“这鬼天还真是有点冷”
过了元旦就很接近期末考了。
心思全放在了演出和看演出上的学生们不得不暂时放下蹦极般上下攒动的心,开始准备复习应对期末考。闻胜一觉得,期末考争取考个好成绩无非就是用来衡量老爸老妈红包是否“充实鼓胀”的一种途径。墨启明知道了他这种想法后很是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要以学习为目的去考试。”
他一时摸不着头脑想了一会才知道被这家伙给嘲讽了。
穿上了毛绒风衣外套的墨启明更加的帅气迷人,即使没有北方地区白雪皑皑的衬托,但那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和冰冷已经足够让那些女孩痴心疯狂了。有时候空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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