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像白驹过隙般,我们在日复一日的学习生活中度过每一天。
在那时候的我们眼中,这所私立学校就像一个巨大的绞肉机,再顽皮的人走进来,也会慢慢在这快节奏高纪律的环境中变得听话懂事,学会学习。因为只要稍微不留神,就会变成校长口中那个“社会的造粪机器”。后来墨启明告诉闻胜一,当初他来到这个学校并不完全是因为闻胜一的游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错误理解。
对于小学初中就在学费昂贵的明桂里待了三年的他来说,判定一个学校管理制度是否宽松的标准无形中来到了一个学费价格高低的水平,所以当听到妈妈说的价格,心里就一喜,嘴上嚷嚷着“替妈妈减轻负担,去便宜一点的学校吧!”来说服自己,但其实就是为了能过得舒适和无拘无束些。
当后来他知道妈妈说的那是一个学期的学费时差点没把肠子悔青。因为这跟学费一年制的明桂比起来那是贵得太多太多了。
“不是都说这学校很牛逼吗,说好的只收成绩好的学生,那按我的初中毕业成绩来看,被选上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现在看来,怎么感觉我就是路边随便都可能会被插小广告的车窗呢?”每当被问起为什么就稀里糊涂地进了这么个法律允许的“大型传销组织”,墨启明就会指手画脚振振有词。
正所谓环境造就人才,在这种“残酷”的处境下,总会有人脑洞大开,充分运用着自己的智慧和老师做不懈斗争。
有人特意买了衣领处带着两条耳机状弹簧扣装饰的外套,然后在晚自习的时候把线一接,光明正大的听歌。巡查的化学老师踱着小八字步来回在他面前走了几趟,最后半信半疑地伸出手摘下那外假内真的耳机,凑到耳朵旁听了一下,结果就不用说了。
还有人呢,就公然在史小胖子的课上睡觉。这可是大忌。自作聪明的他在课前准备了一瓶雪碧,上课时把雪碧立在桌上,下巴撑在瓶上,这样打起瞌睡来就不会因为频繁地点头而被发现。话说一来就令大家闻风丧胆的史胖子哪那么容易糊弄,随便瞥两眼都能发现下面某些人小动作的他镇定地放下粉笔,放轻脚步不动声色地走到他面前,突然把雪碧饮料瓶子抽走,失去支撑的下巴可想而知,悲剧地“哐当”一下磕在了桌子上。至于这种感受,闻胜一也深有体会,就是那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下被用手指关节“当!“一下敲得彻底清醒的滋味,这在那几年,总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当然啦,并不是所有老师都这么凶巴巴。就比如物理老师,有着两个可爱孩子的妈妈。每次上物理课冉菲菲总是在抄化学笔记啊做数学作业啊什么的,困了呢,眼镜一摘,桌子往后一拉,身子略微坐直调整到一个最舒适的姿势,有时候会垫两本书,手肘一拐就开始睡。物理老师总会敲敲她的桌子,又好气又好笑地叫醒她,而她呢,也很配合地笑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表示自己的愧疚。
大家都很喜欢和老师的孩子们嬉戏打闹,像一群长不大的孩子。尤其冉菲菲。闻胜一笑嘻嘻地对她说:“既然你这么喜欢男孩,那我们以后就要男孩吧。”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滚蛋!”
那天,因为温嘉玉贪玩找病假逃了晚自习,所以谭心仪只好自己回家。说起来谭心仪的胆子可是忒小,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只要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把她吓得不轻。有一次闻胜一大半夜找她聊鬼故事,她差点因为这个和闻胜一绝交。
谭心仪家和学校离得并不算远,但有一半的距离属于偏僻的小巷子地带,这也是平时下晚自习她都宁愿绕远路也要拉着温嘉玉走人多的路回家的原因。今天呢,是个例外,爸爸妈妈有事不回家,生病未好的弟弟需要照顾,所以她得赶紧回家。迫不得已,她硬着头皮走了小路。
下了晚自习已经接近十点,尽管暮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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