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二人躺在床上。白牡丹得到大修士的元阳,自然喜出望外,忽然想起吕洞宾刚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他怎么知道我要盗取他的元阳。
她吃惊地望了一眼睡在身旁的吕洞宾,他居然未睡着,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她又是一惊,立刻坐了起来,双手捂在胸前,满脸惊惧之色,暗想这回可玩大了,他会不会灭了我?
眼见吕洞宾已经坐起,在这等大修士面前,自己这点微末的道行反抗也是无用,只能以乞求的目光望着吕洞宾。
“你虽是妖修,刚才未将装有‘颠阴倒阳’散的毒酒给我喝,总算对我有一丝情谊!”吕洞宾的表情严肃了下来。
白牡丹先是一怔,心想那位魔修在我身上施的隐灵咒没有瞒得住他。看来他的修为真是深不可测,刚才一念之差险着让自己万劫不复,感情这东西既害人又能救人,这一回我真动了真情。
白牡丹一介妖修,有些道行,顺势倚到了吕洞宾的怀里,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泣道:“谢谢吕公子能明白奴家的一片痴心!”
吕洞宾一边**着她的秀发一边叹道:“以你的花妖之体,刚结成金丹不久,就能化成人形实属不易。”
“实不相瞒,奴家的本体身在白马灵脉的齐云庵,受那里的灵钟散发的灵气的供养,才未等修炼无婴级就已化成人形。”白牡丹这时的神色一片坦然。
“原来如此,这次暗算,你是受了其他大修士的胁迫吧?但吕某向来与人为善,实在猜不出,难道是…”吕洞宾陷入一阵沉思。
“奴家只知道他是一位法力极高的魔修,实在看不出他的修为的深浅,怕是已在元婴期以上。”白牡丹接口道。
“魔修!他长什么样?”吕洞宾脸色微问道。
“那人满身煞气,容貌与常人无异。见到他时,他说如果我想突破瓶劲最简单的方法是得到一位大修士元阳,加以修炼即可成功。于是那天他安排我到中州城的街上游玩,无意中碰到公子你。自从第一眼见你,奴家已芳心暗许。”说到这,白牡丹羞红了脸低下了头。过了一小会,她又接着道:“他说公子必会尾随跟来,将那毒酒劝你喝了,即可得到你的元阳。”她娓娓道来,接着又问:“公子,你元阳已失会不会影响你的修为?”
“嗨!我修炼多年的纯阳无极功不久前才重塑元阳,这次又失了元阳,怕是还要苦修长时间才能重塑,这就是贪欢的代价!”吕洞宾叹道。
说实话从吕洞宾第一眼看见白牡丹就被其所深深吸引。她的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是自己前所未见的。论美足可以与嫦娥和观音菩萨鼎足而立。她妖修的身份自己早已看透,既然她对我有情有意,又怎么不遂了她的心愿。
俩人又温柔缠绵了一番,彼此诉说着知心话,双方感情又加深了一层。
第二日,吕洞宾心想,自己已在寻花坊滞留了一段时间,又加上元阳已失,必须回到灵气浓稠的洞府闭关苦修,才能重塑元阳,恢复功力。临行前嘱咐白牡丹,你既已得到了我的元阳,宜早闭关苦修才能突破瓶颈。
白牡丹虽是一介花妖,却对吕洞宾情苗深种。吕洞宾告诫她,选择了修仙,大道才是最重要。白牡丹只好轻轻地点了点头,默然无语。
二人依依惜别后,元阳虽失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遁术,驾起祥云一道遁光风驰电掣般赶奔自己的洞府。
一直在云端疾飞实在无趣,这一日吕洞宾来到了坎国,这地方水陆通达,鱼果丰饶,民生富裕。多年前,吕洞宾游历过此国,给他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地方崇尚婚姻自由,年轻男女只要两情相悦就可以婚配,就省去了三媒九聘。此处能自由恋爱,搞对象,这简直是纯阳祖师的乐土,他当然乐此不疲。
他又怎么舍得不故地重游,重温旧梦,结交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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