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维族小男孩。考大学时虽然没能读一所大学,但是也跟着晴朗一起考去了江城。上大学时,有一次和晴朗还有许烨,一起玩杀人游戏。晴朗是警察,带着好人们千辛万苦找到了两个杀手,就剩最后一个隐藏在四个幸存者里,不知道谁是杀手,其中就有迈尔丹。剩下三个人都认为是迈尔丹,但是他坦白又真诚地看着晴朗说,真的不是我!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觉得我会骗你吗?那一刻他的眼睛清澈无比,诚恳地就像他从小到大对她的始终如一。
晴朗盯着他问:以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起誓,你不是杀手?
迈尔丹说:我起誓!
她信了。
她对其他三个人说,我们俩从小玩到大,我了解他,杀手绝不是他。他不会骗我,我担保他不是。
于是剩下的两个人相信了晴朗,他们指认了另一个怀疑对象,然后宣判了他。
结果,杀手就是迈尔丹。
他们失去了最后一次找出杀手的机会,输了。当迈尔丹摊开他自己的那张黑桃k的时候,她面色如土,紧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随即起身甩门离去,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之后晴朗整整一个学期没理他,无论他怎么做小伏低,都没法挽回两个人的僵局。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才终于慢慢缓和了。
但是她知道,许烨也知道,她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信任他。虽然只是游戏,但是她再也忘不那一刻他无比清澈的眼神,再也不可能如以前一样信任他了。信任原本就是种感受,现在感受已经变了。即便只是个游戏。
许烨旧事重提,她果然不吭声了。
“感觉是靠不住的。永远都不要说,你完全了解某个人。我们甚至都并不完全了解自己,不知道自己在真正面临危难时,或者在经受巨大的诱惑时,会选择什么,会不会背叛?恐怕只有真到那一刻,我们才知道。所以,任何时候都要问自己,如果最坏的可能出现,你还有没有防御危险的能力,这是最后的底线。在底线前去相信别人。”许烨叹了口气,希望她能听进去一些。
晴朗看着她,神色有点古怪:“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上我们谁都不能相信,包括你,包括我自己?”
“是不能完全相信。包括我。”许烨纠正她。
“什么都不相信,那活着还有什么劲?”她好像在问自己。
许烨嗤一声,表示不屑,“这只说明你还没有被恶心的人c恶心的事恶心到位。这也是一种幸运。但是你不可能永远这么幸运。你没有碰到,只是侥幸而已。碰到才是常情。”
许烨这段时间总是把自己处理的那些案子带回来给晴朗讲一讲,那些千奇百怪的案子里,充满了背叛,为了金钱,兄弟阋墙,同室操戈,朋友反目;充满了诡诈,伪装的爱情,虚伪的友情,伪善的亲情,都在至暗一刻瞬间崩塌;今天是夫妻c挚友c亲人,明天呢?
许烨从不相信承诺,永远有多远?家庭教育和职业原因,她习惯于怀疑一切人,一切事,不管看起来是多么不可能,排除掉其他的不可能,就是可能。她就会接受。但是晴朗被生活教育的不够。
公司年会每年都开,节目,抽奖,表彰优秀员工,裴缜总是坐在台下的首桌,做观众,间或被主持人请到台上颁奖或者抽奖。年复一年确实已经没什么热情。
今年,按照此前和晴朗的约定,他得服从组织安排。组织呢,要求所有高管都必须表演节目,包括裴缜。
裴缜在单人表演和集体表演中做了个选择,等他知道集体表演是什么的时候,肠子都悔青了。
集体表演是公司自总裁之下的高管们一次集体自黑。那天,平时的霸道总裁们,不论高矮胖瘦,都被要求穿女装,以反串的形象,跳那支热辣劲爆的桑巴舞。
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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