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果然就是个祸害,宣儿在朝为官本就不容易,她不想着安宁后宅,替宣儿分忧,成天只会吹耳边风,不行,我不能让这个女人毁了阮家。”阮老太太豁然站起来。
张氏面上一喜,有大伯母出马,赵秋灵再强势也不可能对老太太怎么样,就算不能拿她怎么样,也能隔应死她,给她添堵,在山庄待了一会,她便回阮府了。
“今儿一大早,怎么没有看到黎儿,不会又上哪野去了吧。”阮夫人捧着茶杯喝了一口。
一旁的王婶笑着说道:“听说和天少爷出去了。”
“这个丫头,再过两个月就要及笄了,整天就知道跟她表弟出去玩,也不知道遗传谁的,我小时候都没这么爱玩。”阮夫人嘴上指责,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
“夫人,这话您可没有立场说,小时候啊,您比小姐还贪玩,若不是老夫人管教得严,您早就上房揭瓦了。”王婶从小看着她长大,说这话可比谁都有资格。
阮夫人瞥向大厅偷笑的丫鬟下人,轻咳一声,“王婶,这话私底下说就行了。”
“是,夫人。”王婶忍俊不禁。
“夫人,夫人!”王婶的儿子王小明忽然从外面跑进来。
“说了多少遍,你年纪都不小了,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王婶扭头就数落起儿子。
王小明是抓了抓脑袋,露出憨厚的笑容,“娘,我这不是着急嘛,宁静山庄的下人送了一封信过来了。”
一听到宁静山庄,王婶接过儿子手上的信件,转交给阮夫的时候,又忧心道,“夫人,又是宁静山庄,从您嫁进阮府,那个老太太就一直想着法子跟您过不去,这次突然来信,不知道又想干什么?”
阮夫人打开信件,看完不由自主地蹙眉,“老太太想来阮府住段时间。”
“好端端怎么突然想来阮府住,她不会又在打什么主意吧,”王婶转念一想,“不对,张氏今天是不是出门了?”
“娘你怎么知道的,我今早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坐着轿子出去了。”王小明问道。
“这就对了,定是张氏的把戏,”王婶忧心地看向阮夫人,“夫人,老太太这次回来住,府上怕是要鸡犬不宁了,咱们是不是该想个办法?”
阮夫人将信件往桌上一扔,表情平静,“老太太喜欢住就住,平时怎么样,就怎么样。”
王婶一听就知道夫人的意思,顿时释然的。
阮黎可释然不了,回来后得知阮老太太要来阮府住段时间,立刻明白又是那张氏搞的鬼。
“呦哟,这真是那位号称女纨绔的阮大小姐写出来的字吗?”沈子安的脑袋凑了过来,惊乍的表情好像看到不得了的东西。
“你这个真纨绔,对她的字有什么意见?”贺蘅瞥了他一眼。
“外面的人不都在传阮黎不爱读书,当初上女子学堂不到一年,听说气病了两个夫子,成功荣获周朝历史上第一位被禁止去学堂的女子。”说到这,沈子安就想笑,“可是谁知道,这位阮大小姐就是不想去上学,才故意气病夫子的。”
贺蘅也听说过一点传闻,嘴角往上牵了牵,目光落在信封上的字,正所谓见字如见人,阮黎的性格在这字上也能窥见一二。
奇险率意,又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
她的字特点太过明显,没有任何条条框框的束缚,张扬跋扈,不受束缚,每个字一笔而下,没有一丝犹豫。
就像她的人,总是说出让人出其不意的话,做出令人惊诧不已的事来,堪称特立独行。
“快看看她说了什么,赏花会才过去一天,她就迫不及待送信找你,该不会是主动来邀赏的吧。”沈子安哈哈笑道。
贺蘅想到阮黎那双明亮又总是带着满足笑意的眼睛,“你认为她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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