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有如在火上炙烤一般。你还是要装作中毒的样子来迷惑她。”卫谏跟赵承玉交代,方才,他已经受过这毒的一番折磨了。
“好。”赵承玉应下,此时她也蓄养了精神,神思清明豁然,“干戈邪看似是个勇猛的枭雄,但实际并没有什么主意,且好贪便宜,容易受人摆布。柳娘在乎的只是她的儿子,仍旧是恨极了戎族人,甚至更恨干戈邪。但柳娘这人极善伪装,难以让人看透她的心思”
听着赵承玉的分析,卫谏接下来道:“利用柳娘离间她和干戈邪的关系,最好能利用她会的药理,杀了干戈邪,如此一来,她可以永远跟她的儿子在一起,一劳永逸,无人干涉。”
赵承玉点头。
干戈邪一行人启程往王廷的方向去的时候,柳娘又来帐篷里看赵承玉和卫谏,她看到赵承玉疼痛的在地上打滚,后颈的肌肤都溃烂生疮了,很满意。
“长公主没遭过什么难,何必要受这等苦楚?姜地是您的封地,那等苦寒的地方,您如此尊贵之身,何必要呆在那儿,回了京城,您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过着令人羡漾c出行万人随行的好日子”柳娘憎恨的诱导着赵承玉。
“我在戎族王廷的那三年里,偶然看到了一本药理的医书,我给你下的这种毒叫‘千引子’,中毒后,你会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啃咬你全身,你的肌肤会慢慢溃烂,会疼得死去活来。这毒,我原先是打算用在干戈邪身上的,让他受尽折磨而死。只是,我现在还不能让他死,他死了的话,就会要我的木里提继承他的王位,我怎么能让我的儿子成为戎族人的王呢?我恨透了戎族人”
趁着柳娘诉说这些出神之际,卫谏迅捷的将她制住,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边低声警告道:“别出声,我不会杀你。但是,我们可以合作,可以让你和木里提彻底摆脱掉戎族人!”
柳娘惊恐,胡乱挣扎。
赵承玉恢复原状,也低声与她道:“本宫即便死都不会让出姜地,但是,有一点你要明白,木里提是戎族王子的身份,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改变,即便姜地成了戎族人的地盘,你和木里提也不可能生活在一起。柳娘,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本宫代表的是北朝,一旦戎族倾覆,木里提也必死无疑。若本宫想放他一条生路,他才能隐姓埋名同你一起在姜地生活。”
柳娘渐渐由慌乱变成冷静,也不再挣扎,只点了下头。
卫谏放开了她,她起身要去给赵承玉和卫谏解开绑住他们手脚的绳子,卫谏表示不必。
“你们能逃得出去?”柳娘扔有所疑虑的问。
“有你帮忙,自然能。”卫谏肯定答道。
柳娘心事惶惶的从帐篷里出来,低着头往干戈邪的大帐过去,正好干戈邪刚跟一个女人风流事了,见她过来,甚是不悦道:“怎么样?长公主松口了没有?”
“没有,不过若是将她带回了王廷的话,就是昭告天下跟北朝为敌了。”柳娘忧虑的开口。
干戈邪却毫无顾忌,反而大笑道:“虽然荣王谋反失败,但是领了十几万兵马往江南去了,北朝皇帝根本就没空搭理姜地和长公主,我也听说了,这个长公主和皇帝早已失和,她要真死了,说不定皇帝更高兴!更不可能为了她而出兵伐戎。”
“那大王抓了她,留着有何用处?”柳娘不解的问。
“但这个女人在北朝那也是权势滔天的人,还有那个驸马卫谏,他居然是个阉人,也是权倾朝野的人物。还有,那个女人手里有五万雍州军。”干戈邪略有些惶恐和敬畏的说,“如今,杀不能杀,放不能放。”
完全就是个烫手山芋,干戈邪现今是后悔死了。
于是,又怪罪到柳娘的头上了:“都是你这个女人,将人给绑了过来!”
柳娘一听,气愤不已,憎恨埋怨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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