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赫连南丞送的玉雕,瑾儿捧在手里小心翼翼的珍视,问:“这是赫连公子很珍爱之物吗?”
瑾儿也是一时高兴,说话未经思考就出口了,说完后,才觉这话唐突得很,赫连南丞如何回答都不好,只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
赫连南丞面露尴尬之色,但还是周全的答道:“这玉雕所用的玉还算罕贵,玉雕图案出自京中名家之手。珍贵之物,当得珍爱之物。”
虽然赫连南丞说得很好,瑾儿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先前那么灿烂了。
赵承玉虽然宠爱瑾儿这几个贴身侍女,但瑾儿的生辰未给操办得十分盛大,就是府中的人一块吃了酒食,大家给瑾儿送了生辰礼,赵承玉也给瑾儿送了生辰礼,另外放瑾儿休息两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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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璨将军在这京城里除了去军营之外,便就闲暇时去茶楼里喝茶,茶楼有对弹唱的父女,那女儿模样生的还算娇俏,唱小曲时那声调嗓音如黄鹂鸟一般清脆。
这日,李璨刚过去坐下,就听到曲音婉转空灵的琴声,抬头看去,原先是那对父女弹唱的地方换了人,换成了一位锦衣华服,容貌十分姣好的女子,李璨不由看痴了许久。
只见着那女子安静认真的抚琴,宛若天上的仙子一般妍丽美好。
一时没留意,他竟然将茶给倒得溢了出来,发觉失态,李璨赶紧的目光看向别处,喊了小二过来添护新茶,上几样瓜果点心。
小二来了后,擦了桌子上的水迹,又端了瓜果点心上来,李璨扔给他一块银锭,询问道:“原先在这儿弹唱的那对父女呢?这位姑娘又是何人?”
小二笑着恭敬答道:“哦,那对父女有事不能来,这位姑娘过来顶几天。这姑娘一来,茶楼里的生意好了不知道多少。至于这位姑娘是谁,小的就不知晓了。”
小二说完,就又被别桌的客人给叫了去。
李璨看那弹琴的女子,衣着服饰都非同一般平民女子,断不可能是为了赚钱糊口才来这茶楼里的。
熊婉秋弹琴了许久之后,起身来抱着自己的琴,对着茶楼的客人鞠躬,道:“明日小女子再来,诸位客官再会。”
说完,就抱着琴要走,李璨见状,赶紧跟随了其后面追去,在茶楼门口与熊婉秋撞上。
他是战场上杀伐的将军,体魄健壮,他这一撞,将熊婉秋给撞得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上,他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熊婉秋,忙道歉:“在下一时情急莽撞了,无意撞到姑娘,我没有将姑娘给撞坏吧?”
“没事。”熊婉秋道,便不与李璨有过多纠缠,绕开他便就继续走。
李璨却是一路跟着,一边道:“原先在这茶楼里有对弹唱的父女,姑娘可是与他们认识?”
熊婉秋停下步子来,道:“倒不怎么相熟,这位壮士,可是与那对父女相熟?”
熊婉秋疑惑的目光看着李璨,好一会儿。
“我虽与那对父女未曾有什么交谈,但常来这茶楼里喝茶,也识得他们,这几日我没来茶楼,就见姑娘换了他们,想与姑娘打听一番。”李璨特意将话说得文绉绉了些,掩藏起许多刚硬之气。
熊婉秋答道:“那父亲生了病,女儿在家里照顾父亲,无法来茶楼弹唱,只是他们不来,茶楼老板便要请别的人来,我便先替他们父女俩几日。”
熊婉秋详细的与李璨说了一番,那日她来茶楼里喝茶,偶然见到弹唱的那对父女俩,突然那父亲一头栽倒在地,原来那父亲发烧重病,可是他们父女俩若是不来茶楼里弹唱,茶楼老板便要请别的伶人来,他们父女就会丢了谋生的差事,故而那父亲明明重病了,却仍要来茶楼里弹唱。
既然熊婉秋一身份尊贵的姑娘能够这般热心帮忙,李璨自然懂得投其所好,立即道:“相逢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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