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吧。”钟水月故作小心的揉了揉自己的腿。
丫鬟只能小心陪着。
于是乎,她就趁机又听了几耳朵。
谣言在人们的口中,经过七嘴八舌的发酵之后变成了这个样子。
说是钟水月只是卫长风用来堵住悠悠之口的棋子,她是无辜的,而且是个可怜的女人,好惨啊。
嗯?怎么一晃眼的功夫谣言变成了这个样子?
钟水月差一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前面还不是这么说的。但似乎这个版本更有信服力。所有的人,包括黑粉也好脑残粉也好,一致的认为是这样的。
于是乎,钟水月在他们口中变成了同情的对象,大家都对卫长风这个作风很不满。
钟水月无奈地叹了口气,今日算是领教了什么叫人言可畏。
忽的,天空一阵巨响,一道电光闪过之后,便下起了一场暴雨。
“瞧瞧,连老天爷都在为她哭泣。哎,很是可怜啊!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钟水月已经不想说什么了,这些个人啊,下场雷雨也要说一说,这大夏天的雷阵雨不是很正常吗?
丫鬟不知什么时候从屋子里拿来一把伞,为钟水月撑着到大堂去,“夫人,夫人,奴婢给您打伞!”
那些说话的人们听到丫鬟的声音,转头看去,才发现钟水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只因为头戴红盖头,没人知道她此刻是什么表情,只能自行脑补,于是乎大家都觉得这女人正在偷偷哭泣。
钟水月也是无奈了,不予理会,跟着丫鬟去大堂。
此时鞭pào已经响过好几串,所有宾客也都到齐了。大堂里,卫老夫人高座高堂,卫长风一席红绸缎,春风满面,眼底也带着笑。
只是这个样子,又让某些人看着不顺眼,私底下偷偷议论,“男人就是忘恩负义。你看看他这高兴的样子,似乎都忘了某个人了。”
“哎呀,人家是官,当然可以为所yù为了,你呀就少说两句,又不少你吃的。”
这些话不轻不重的正好流入卫长风和卫老夫人耳朵里。卫老夫人倒是不生气,只是有些担心,担心儿子心里别扭,但侧头一看,他还是笑容依旧,也就放心了。
卫长风当然高兴不已,毕竟他深爱着的一直都是钟水月而已。只不过他的爱差一份表白,但这份表白实在叫人抹不开嘴,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一举两得。
“新娘子到了!”
媒婆巧嘴一张,红手帕一甩,往新娘子头上撒了个花瓣之后便牵着过来,与卫长风一块拜堂。
“一拜天地!”
……尽管钟水月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尽管心里头一再表示不想再爱上这根木头了,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拜了堂。
她知道,自己心里其实一直都有他,不论他喜欢不喜欢自己,她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他着迷,甚至做这些荒唐的事情。
外头雷雨阵阵,倾盆大雨转眼即到。府里下人们已经迅速的在外头撑起雨帐。
雨声,热闹声jiāo织着,还有各种流言蜚语声响起。
很快,方才那个版本传到了大堂里,卫长风和卫老夫人都听见了。说是卫长风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故意拿钟水月当挡箭牌。
钟水月身子一僵,脑海中奔出一个念头,凭什么要自己如此乖乖的拜堂,这样岂不是显得自己很被动?
想到这里,忽然挺直了身体,不再拜堂。
媒婆正喊二拜高堂,结果出现这般尴尬的局面,让所有人都诧异了。
媒婆小碎步走到钟水月面前,让她别闹了,“新娘子,你别闹了,正在拜堂成亲呢,你这样让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我没闹,我只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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