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墙上贴着告示。凑上去一看,并不是安民告示,而是一些招工告示。那些贴有布告的地方,都被这类消息盖满了。
这些招工的都是一些贵族府邸,因为瘟疫的缘故,很多做工的下人都病倒了。而贵族们担心的确是没人服侍的起居,告示上明确要求未染瘟疫者皆可,看来他们也担心被感染啊。
“这些人,难道不知道整个卫城都在危险之中么?难到这种时候都不愿舍弃被人服侍的生活么?再让人从他们的府衙进进出出,只会加重传染!”,一个教士模样的人也在看着这些告示。
“他们已经说了,只要没有传染的人。”,高斯在一旁接腔。
“那没有用!”,教士看着高斯,“我已经对这次的瘟疫进行了研究,有的人虽然没有发病,但是已经被传染了,有一家人,先后被传染,小孩是最早病倒的。而父亲因为身体强壮,却延迟四五天才出现症状,所以,现在根本无法判断一个人是否被传染。”
等等!如果说每个人的身体条件不同,发病的时间也会不同。那么根据小贼头的描述,他的小兄弟们是一夜之间发的病。
那么也就是说,某种因素会催动症状发作。
“教士,能否请您跟我去个地方?”,根本就没得到教士的允许,高斯就拖着教士往小贼们的窝点走去。
赖尔c维特c唐,能出门的都在,维特分发面包,赖尔在供应热水,而唐坐在一旁,地上放着一个水桶,准备接着什么。
“你在干什么!”,高斯喝住了他,唐想割破了手臂,把血往桶里放。
唐并没有停下,只是用请示的眼神看着高斯,“大人,我喝过那个血,可以治伤,或许有用。”
塔人的血或许真的有用,但是这么多人,怎么可能用一个人的血来救!
而且就算是能对抗瘟疫,也是极其危险的。如果卫城的人都知道唐的血可以治疗瘟疫,恐怕皇宫会最先派人捉拿这剂灵丹妙药用以保证大人物们的健康,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你们!愚蠢!请原谅,我敬佩每一位的善良,可是你们现在也一定被感染了!,这种瘟疫的感染非常迅速,请相信我,接触过感染者之后,几乎没有人能够幸免。”
教士对几个人置身于感染者中的行为很感动,但是他并不认可这样牺牲自己的行为。
“教士,我们都很好,这几天我一直在外面,也没有发病”,维特解释到。
“你怎么知道,你可能只是没有发病,而瘟疫就潜伏在你的身上!”
高斯看着教士,问了一句:“教士,请问您有没有接触过感染者,是否有症状。”
教士还真愣住了,对呀。自己从瘟疫没有爆发的时候就接触过感染者,到现在已经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稀奇,毕竟自己是信仰父神的人,一定会有父神的庇佑。
也不对,教会中也有德高望重的大祭司染上瘟疫,难道说比自己功德深厚的祭司反而不被父神庇佑么?
“有一个办法,我想可以尝试一下。这里的孩子们,都是同一时间发病的。我想一定有一个因素促使瘟疫的症状提前发作。如果我的猜想没错,这些孩子昨天的食谱应该有帮助。”
教士听到这些,突然眼前一亮。是啊,现在控制不了瘟疫传播的一个大问题,就是这些潜伏着瘟疫的感染者,如果有一个办法能够尽快排查出谁携带着瘟疫,肯定会改善现在的局面。
带着法英哥提供的食物清单,教士火速赶回教会。留下足够的食物和清水,高斯几人也再没有什么可做的了,只好赶回家中。
家门外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那,这是那位报社主编上门来访了,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坏消息,我们的工人基地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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