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亦程高烧不断,覃家父母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蜜思办公室昏迷了好几个小时,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烧到四十一度。
在医院治疗了三天后才有所好转,烧退下来了,但嗓子是彻底烧坏了。
原本听起来很干脆利落的嗓音,经过这场高烧后,变成了低沉而又略微干哑的嗓门,和烟嗓有些像。
第四天后覃亦程还持续低烧,但医生拗不过他,覃家父母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同意出院,让私人医生随时注意他的体温。
出院后他没有回家休息,而是按照手机上的地址,找到一处私人会所。
骆老早已在门外恭候多时,见是覃亦程的法拉利,忙不迭跑上去相迎。
约覃亦程在这里见面的人,正是他。
毕恭毕敬地给覃亦程打开车门,迎他下车,骆老谦和地说:“覃总好。”
“这声覃总我担当不起,骆老是长辈,还是喊我全名吧。”
从车上下来,覃亦程摘掉墨镜,骆太太就站在会所的门口瞪着他。
“覃总好。”
骆太太穿着一身华丽鲜红的旗袍,与苏韵之前穿的那件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覃亦程看着旗袍上面的花纹,有着片刻的失神。
半晌后他攥着墨镜,走进会所。
“骆老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们是苏韵的干爹干妈,他还是得放尊重些。
虽然苏韵不要他。
骆老鞍前马后地烧水斟茶,听覃亦程的嗓音变了,疑惑地问:“覃总,你的嗓子”
覃亦程显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单刀直入道:“该不会是让我品茶吧?喝酒我会,茶,我不在行。”
他是因为苏韵才感冒发烧的,但现在他和苏韵已经没有了瓜葛,过去的事,不想再提起。
他的话很冷淡,放空的双眸中没有温度。
骆老心里犯怵,覃亦程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和苏韵掰了?那可不行,他还指望着覃亦程替他救活骆家!
派对上覃亦程抢舞伴的表现,他就知道了覃亦程对苏韵有想法,直到上次骆舒姝泼硫酸,他才看出覃亦程对苏韵不仅仅是想法,覃亦程爱苏韵。
骆老一直把苏韵留在身边,是为了某天需要的话,可以搬覃亦程这枚棋子出来救场,没想到作用来得这么快。
现在骆家有事,凭覃家家大业大,救活骆家易如反掌。
但他拿捏不准覃亦程现在对苏韵的态度,于是旁敲侧击问:“对了,韵儿怎么没和覃总一起来?”
覃亦程最不喜欢别人和他绕圈子,见骆老没有要直入主题的意思,他丧失了和骆老周旋的耐性:“如果骆老是让我来扯家常,那很抱歉,我还有事。”
说着他真打算直接离开,骆太太拉了骆老的衣摆一把,骆老急忙开口挽留:“覃总,我希望你能帮帮我!”
终于开门见山了。
覃亦程没有坐下,站在沙发前问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他得权衡一下骆老接下来说的话,有没有让他坐下的价值。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覃总喜欢韵儿对吗?”
看出覃亦程的暴脾气,骆老也就不和他绕圈子了,直奔主题说。
对苏韵的时候千讨好万宠爱,怎么对别人就这么没耐性?
双标啊。
覃亦程的睫毛一颤,重新坐下:“继续。”
接下来的话骆老有些难为情,这种事,他有点说不出口。
面露难色地看着骆太太,骆太太杏目瞪了他一眼,开口说:“我们知道韵儿和苏家的关系,也知道回苏家是韵儿她母亲的遗愿,为了回苏家,韵儿她受了多少苦覃总你也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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