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尘似乎并不擅长画画。”
卫剑师再一次提出疑问。
“哎,我那旧友善画青梅不错,可你怎知他只会青梅之画呢?”
望川先生不由反驳了一句。
“倒也是。”
卫剑师不由凝眉思索,望川先生所说不是没有道理。
“叨扰先生了,我先告辞。”
不管怎么说,卫剑师只要确定望川先生此来不是因为稷下学宫的态度就够了,至于其他,彼此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即可。
再说,他进这镇南侯府教人剑术,并不是因为彼此之间有多大的渊源,不过兴致来了而已,到时候若真的有事,他能帮衬自然愿意帮衬一二,若是不能,他也不会有太多的负罪感。
卫剑师回到了演武场,并且同一名护卫传信,让姜尘从明日起,每日清晨继续到演武场练剑。
北燕,衣冠楼。
衣冠楼下,曾有一冢,埋万人衣冠,这万人最后都死在不远处已经看不到模样的城城墙下。
当日孤城悬空,万人守军死战不降,战前各自取了一件衣裳,为自己做了一个衣冠冢。
此战,万人战死到最后一人,未曾退怯一步,战后就算是敌军也深为感动,在这衣冠冢旁挖了一排的大坑,将这万人尽数掩埋。
后该事流传出去,后人在那衣冠冢上建了一栋阁楼,以祭奠这死战不退的万人,也就有了衣冠楼。
其实更贴切的应该称之为衣冠冢楼,只不过流传的时间久了,这楼坍塌过c重建过,后人将那冢字给去掉,称之为衣冠楼。
衣冠楼上,此时一袭白衣长衫中年人,坐在那黛色瓦片之上,手中一个黄褐色的酒壶高悬,灌入一口口的清酒。
“锵!”
随手丢在那黛色瓦片上的古朴长剑,突然自鸣一声,虚空之中似有霞光闪过。
片刻之后,一个剑修似从苍穹之上而来,落到这衣冠楼前,同饮酒的白衣中年人拱手一礼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拦下晚辈所谓何事。”
这名剑修看起来也就三十左右,十分的年轻,可事实上他已经数百岁了,不过他踏入金丹境的时间不算迟,再加上修行的早,故而外貌看起来年轻。
如今距离神婴境也不过一步之遥,此次南下也是想看看能否寻到机缘,毕竟当初那星辰剑宗太过辉煌,哪怕只是漏下的一丝半点,都足以让人的疯狂。
中年人看都没有看着剑修一眼,依旧喝着酒,过了片刻,这才淡淡道:“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剑修眉头不由皱起,说实话,以他平日的性子,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自己称他一声前辈,他竟然连起身还礼都没有,更加让人抓狂的是,连看似乎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他守元贾怎么说也是金丹境修士,距离神婴境更是只有一步之遥,换做一些小门派之中,已经是开门祖师级别的存在了,何曾这般被怠慢过。
就算是祖山上的那些大宗门门人,对于自己也算是客气,何曾这般被轻视过。
最重要的是,此次南下寻找机缘,总不能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折身无功而返吧!到时候回到门中,岂不是让人笑话死。
心中意念万千,面色则不见丝毫变化,再次拱手一礼道:“前辈此言何意?”
“这东灵州我身后以南千里范围之内,不容许外来修士踏入半步,否则斩!”
中年男子第一次抬头看他,只是目光很冷,就像是两柄飞剑一般,似乎能够洞穿人的灵魂,他再次开口,只是声音变得有些冷,而当说到斩字只是,那冰冷的杀气更是没有丝毫的保留,冲霄而起。
“前辈你此话是否太过霸道,除了各自宗门山头之外,从未听说这般的。”
守元贾尽可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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