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伊当时便笑道“陛下,宫中的艺伎恐怕难以跟臣相和融洽,臣有一奴婢,善于吹笛,臣恳请将那奴婢唤来相和一曲。”
孝武帝便越发高兴的开口道“准奏。”
桓伊便携了家奴来到大殿中央,他的家奴开始奏笛的时候,他便跪坐抚筝,然后慨然诵吟道“为君既不易,为臣良独难。忠信事不显,乃有见疑患。周旦佐文武,金滕功不刊。推心辅王政,二叔反流言。”
他当时听闻了桓伊的那首“怨诗”,不由心生凄怆到快要落下泪来。
他被那么多人各种中伤c污蔑的时候,都不曾想要流泪过,却在桓伊的那首怨诗里,心生慨然到想哭。
他不去理会c不去在意那些无妄的言辞攻击,并不是代表他被那些言辞攻击的时候,他就真的跟铜墙铁壁一般,丝毫不会感到疼痛。
他跟所有人一样,他在被任何的一种方式攻击的时候,也是会疼的,而且会更疼。那可是他付出诸多心血的地方,他希望那样的一个朝堂能在他的辅佐下变得蒸蒸日上起来,他希望自己能给予那样的一片故土最大的回馈去还它的一份稳若泰山c不再受到任何外敌的侵犯。
但是,他那般将自己的心脏都奉献给了那样的一个地方,却还是会遭到无端的猜疑。
所以,当桓伊吟诵出了那样的一首诗后,如何不教他想要激昂到落下泪来。这古语都说“士为知己者死”,桓伊这般道出了他难以言说的痛楚,他如何能不感激到想要涕泪四流。
他感伤了一番后,便从孝武帝的身边直接起身来到了桓伊的身边,然后摸了摸胡子,无比慨然的开口道“子野你能来到这样的地方,当真是最好的。”
他憋屈了那么久,终于有一个站出来为他呐喊的人了,他如何能不回应一番。
桓伊便开口道“大人过奖了。”
他听桓伊说完后,便不由自主的去看了一眼孝武帝,然后便看到他极为愧疚的冲他笑了笑。
他当时见到孝武帝冲他那般愧疚的笑了笑,便觉着孝武帝其实也没有那么不堪,左不过是司马道子等人太过狠绝了。
他想到哪里便本能的看向了司马道子,果不其然,司马道子很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他当时,便觉着只要孝武帝是信任他的,那么其他再多的构陷,他都是能够不去在意的。
可惜,人的一生中,不是所有的祈愿都能被实现。
他在结束那样的一场宫宴回府后,便不由自主的跟妻子提及道“夫人,桓伊今日在宴会上的举措,真是让为夫不由自主的便想到了阿万。”
妻子便笑道“因为他跟阿万一样善于奏笛?”
他便慨然的笑道“他还跟阿万一样替为夫打抱不平了。”
妻子便好奇的开口道“你就是因为桓伊跟阿万太过类似,所以总是要让他跟玄儿一起作战的么?”
他当时便捋须笑道“夫人,跟阿万像是一方面,更关键的是,桓伊的确有这方面的才能,任何一个有才能的人都值得被任用,并且要让他收获他应得的成果。”
妻子不由关切的询问道“安石,那你今天还好么?”
他便携了妻子的手慰藉道“为夫看到夫人便什么都好了。”
诚然如此,只要能待在他的妻子身边,他的确一切都好。
他当时也不愿去跟妻子提及司马道子等人的反应,因为不想让妻子过多的忧心。他的妻子为了他已经够操心的,他又如何能舍得让妻子为他在多担忧一份无妄的忧心呢。
他原本以为那样的一件事过了便过了,谁知司马道子在上元节之前,莫名的来到他的跟前诚恳道“太保大人,道子以前不懂事,少不得多有得罪,万望大人莫要怪罪,为了聊表我对大人亏欠的心意,我想邀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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