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品相上佳,半年大小的红龙鱼普遍能够卖出五千元以上的高价。龙鱼也许不是最漂亮的鱼,但绝对是属于最贵的那个批次。
这得益于完整的产业供应与宣传造势。血统纯正能够卖出高价的红龙鱼都从小便被植入了身份芯片,就如被打上了名牌商标,身价自然随之上涨。
整个行业的消费档次也被生生拔高,是以即便那些没有商标,由个体养殖户自行繁殖的龙鱼只要体型健美,颜色靓丽,也能价值不菲。
沈琮便是准备搭上他们的顺风车,从已经被炒得火热的龙鱼身上收割一波资金用以筹备成立生物公司的事宜。他相信只要鱼足够特殊漂亮,总能找到适合的买家接手。
只是目前距离反编译完成还有十多个小时,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一边不断补充葡萄糖一边坐在那里干等。
干等也不是办法,于是有些百无聊赖地打开几个常用的社交软件准备看看最近有什么动态。在平时不用的时候沈琮习惯彻底关闭这些软件,因为它们总爱弹出一些广告扰人清静。
首先是微信,昨天加了周嵩师徒以后沈琮便再也没有翻看过,此时打开一看,却是连带住院这十多天来收到了不少好友申请与留言。
忽略掉那些美女头像的骚扰信息,真正的好友申请便只剩一条。看到这条时沈琮便不禁一愣,申请的主人既在他意料之外,但又处于情理之中。
“贺赟,对方请求添加你为好友。”点开一看,头像虽然戴着个鸭舌帽,看起来像个摄影家,但确实是贺赟贺老板无误。
这个贺老板,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方究竟是看中了他哪一点,才不断释放出友好的信号沈琮不得而知。他微微沉吟,还是点了接受申请的按钮——按理说他们此刻应该还属于两个不同层次的人,但既然贺赟主动结交,沈琮自然求之不得。
随即他便有些好奇地点开贺赟的朋友圈一看,想要知道大老板的世界究竟有何不同。
不过他马上便失望地退了出去,贺赟的朋友圈基本全是转发别人的心灵鸡汤。也许那些鸡汤的主人很厉害,但沈琮根本不认识,所以只觉得贺赟有些像村通网的土老帽,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号码是别人冒名注册的。
再将几个成天聊些没营养话题的群组未读消息数重置了一番,沈琮不禁感到有些没趣。
真正与他关系要好者早在意外发生后不久便知道他双目失明的事情,是以该安慰该鼓励的全都已经打过电话,并不会再使用这些于他已经无用的文字进行交流。
而他现在眼睛恢复,却也没必要太过张扬。只在昨天傍晚沈琮与姒雪莹分别给双方父母打了视频电话,告知了这一喜讯,此外甚至连本应承担医疗费用的工厂暂时都还不知道这回事。
想到这里,沈琮便准备给自己在工厂内课题小组的组长打个电话,让他帮忙在人事部打声招呼,自己便算辞职了。本来他便还处于实习期,尚未与工厂签订正式的劳动合同,加上现在因为受伤已经十多天不在岗,应该不会有任何麻烦。
一阵《情如花》彩铃之后,线路即被接通,沈琮关掉免提将听筒附在耳畔:“喂,胡哥”
“葱子?(咩~)你身体咔咔好点了吗?咔咔有什么事情咔咔尽管开口!”对面似乎正在户外,信号时断时续,而且沈琮隐约还听到了羊子的叫声。
“是这样的,我想让你帮忙跟厂里辞职,我就懒得过去了,医药费我也不报销了。”沈琮决定长话短说,信号不好那边听起来估计也费劲。
“咔咔这哥帮不了你。你出事以后咔咔,(咩~)厂里没有追责咔咔设备采购,现在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咔咔咔我也在四天前,咔咔炒了这个草菅人命咔咔的破厂,现在ng旅(咩~)嘟——”
沈琮翻过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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