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进入了梦乡。
楚天佑带着王者般的霸气来到了皇家独特的大牢,牢中所有的牢房都是用特有的金属打造而成,铁链也是用玄铁制造,纵有在高深的武艺,只要入了这天牢,就等于困兽之斗,无后路可走。所有人都敬而远之,而这牢里有一个犯人却很奇怪,10年前突然打伤狱卒,抢走钥匙将自己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里,一住就是10年。楚天佑站在牢门前停下,徐公公见状忙搬来椅子。欧阳看着眼前的人蔑笑着说:你还真是执着啊,身为国君,居然年年都来看我这糟老头,还真是怪哉。
楚天佑也不生气,打开折扇自顾自的说:朕这天牢好酒好菜好住处,不用交钱,还有保镖,还有人伺候,除了终日黑暗,貌似比客栈还要好。怪不得有人住下就不肯走了,还是说得罪了什么人,来这躲难来了。说完饶有兴趣的望着眼前蓬头垢面满脸胡须的欧阳。
欧阳像是被说中心事一样,眼神有些躲闪说:放眼天下,那里会有皇宫的酒多,不仅品种多,数量够。至于天牢嘛,不过是我栖息的住所,再说了,我又不是白吃白喝。你看看这牢里的犯人,要不是我出手,早被那些狱卒折磨死了。
哦!那朕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呢。楚天佑一本正经的说着。
欧阳有些拍马屁的笑着,站起来拿起身旁的酒壶说:不用感谢,把我这壶灌满就行。嘿嘿···
朕的酒窖,哪一种没被你舔过,不过我这有一消息,肯定比你的酒值钱,但是需要代价才可以知道。你···要吗。楚天佑威胁并带有一种迷之微笑的口吻。
欧阳伸了个懒腰,了无兴趣的说:既然离开江湖,就不理是非了。而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说:10年了,那个女孩应该已经开始动手了吧,这江湖上应该出现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手持嗜血的女魔头了吧,如果皇上是指这件事,那就不必多费唇舌了。说完便又躺在草垛上睡去。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出江湖,仅靠仇恨就能让那个女孩成长,复仇就能颠覆江湖。
楚天佑缓缓的玩弄着手中的折扇说:20年前,京中盛宴,震惊朝野,首富杨元德一夜之间痛失爱女,其子中毒,夫人更是因子女之事卧病在床,时而疯癫时而清醒。至今未有好转,恐怕时日无多啊。楚天佑说着,眼中浮过一丝惋惜,看向草垛中人未有动静正准备在说的时候,听到声音从草垛中传来:哼!以我对那个老匹夫的了解,她是不可能让她受病痛折磨。也不会放任自己的子女如此委屈。所以你啊,就不要在这了,我在这住着又不会碍着你的事,干嘛非得年年如此。说着欧阳就觉得自己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看向楚天佑。
楚天佑不以为然的开口:哎!我还以为你的真心会比你那个口中的那个老匹夫要真要久,看来也不过如此。朕就算看错了,也罢!你要住便住吧。朕不会再来了,届时希望你不要后悔。说着便起身欲走。不一会儿身边就像是一阵风浮过,再看向牢房已空无一人。楚天佑嘴角一丝笑意浮过。
“徐公公走到楚天佑的身边担忧的说:皇上,这欧阳若是不回来,那皇上的计划不就······”
但是看到楚天佑嘴角那抹自信弧度,徐公公便一知晓自己的担忧实在多余。在宫中数十载这看脸色知其事的本领早已融会贯通。
适夜,当欧阳看着床榻上的人,即便多年未见,但眉眼间依然能看清当初的绝代风华,没有血色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苍白。欧阳怜惜的将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但是手并没有触碰到她的脸庞而是缓缓向下将垂放在被褥上的那双因消瘦而似骨的手覆上她的脉搏,感受着那因病痛而跳动缓慢的脉搏。欧阳淡淡的说:对不起,我来晚了,你受苦了。
感受到掌心的温度,傲霜缓缓睁开眼眸,泪不经意的流向鬓角消失不见,虚弱淡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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