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中生智说：那个什么，她是实习警察，关依依。待命小组的实习警察。你可以去看一下待命小组的名单。说完，汪洋一踩油门，赶紧过了卡。

    汪洋对王飞雪说：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全市刑警都找你呢？过一会儿，说不上特警都得用上。你可是三条人命的嫌疑犯。

    汪洋越是这么渲染，王飞雪越是害怕。我说：你别吓唬她了，让她稳定一下不好吗？这样吧，去我家吧，我家相对安全，去我家吧。之后连夜把王飞雪送出境。先保住吧，要是被启动司法程序就更完了，现在证据都指向王飞雪。必须出境。

    我和汪洋把王飞雪送到出租屋里，汪洋说：要不别送她出境了。就在你这躲着难道不安全吗？

    我说：徐浩是什么人？心理侧写师。我就怕他怀疑到我们，到时候我们就被动了。

    王飞雪说：你们别走好吗？我害怕啊，真的，我现在看到警察我就害怕。

    我看了看汪洋说：要不你留下来吧，陪着她。我去给她卖点吃的，顺便给车加油。我把车刚开出小区，一队警车就开了过来。我把短信都编辑好了，可是警车没有开进小区。我松了口气。我给汪洋发了短信，让他把电子设备关掉，免得发生意外。然后，我也把手机卡卸了下来。

    我给王飞雪买了汉堡，奶茶，薯条就准备离开肯德基。突然，电话响了起来。不用想了，一定是灵异手机的。我进到车里面，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郑义刑警？是你吗”

    “是我，吉刑警。我们把地板砖都撬了起来也没在下面发现什么。”

    “也就是，我说：没有证据逮捕王飞雪，是吗？”

    “是的，他说：这可怎么办啊？吉刑警。”

    “这样，我说：你放弃对王飞雪的追查吧，你在职院调查一下刘美玲，还有徐浩。”

    “什么意思，他说：王飞雪难道不是凶手吗？”

    “或许吧，我说：调查结果一定要立即通知我，我这边没有办法给你打电话，貌似，只能你联系我”

    “不是的，吉刑警。电话不是谁拨出的，而是它自己响起来的，它会在某个时间建立起我们的”

    “喂，喂。”我看了看屏幕，已经熄灭了。我把车开了回去，把吃的给了王飞雪。

    这妮子可能是真的饿到了，看着挺淑女的，结果在汉堡和薯条面前败了下风。我说：你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吃完我们就走，把你送出境。

    汪洋说：用警车不好吧，我向张梅把法院的车弄来了。到时候就说我们是法院的，把王飞雪送出省后，就把她送到那边的机场，香港的飞机票已经给王飞雪准备好了，你用假证件出境。到了那边，会有人接应你的。

    王飞雪说：这样好像我真的犯罪了。

    我说：你知道我们冒着多大的风险保护你啊，要是出了意外，我们三都得获刑。

    汪洋说：你办假证那朋友还靠谱不，让他给弄个法院的证明。怎么样？事不宜迟，开始吧。假证兄弟倒是很利索，把以前的伪证件稍加整改，就成了完美的假证。

    就这样，大约凌晨2点多，我们把王飞雪送上了飞机。看着飞机的远去，我和汪洋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我们两个送走王飞雪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卡安回去。接着把车开了回去。

    回到出租屋都快亮天了。我和汪洋倒下就睡。直到华崇明的电话把我们叫醒。

    “两个警察，华崇明说：你们干什么呢？让你们追凶。你们手机关了一夜的机。怎么打都打不通？你们马上回来，组里面给你们带早饭了。”

    我扒了扒汪洋，他嗷的一声叫了起来。我看着他满头大汗。我问：怎么了？怎么睡成这样呢？

    汪洋说：我梦见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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