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
余小茫望着铜镜里的自己,脸上满是的胭脂c口脂,千娇百媚c风情万种。我何时也变得如此庸俗了,竟问些这种问题。女子之间整日服饰容貌的攀比,不是你最厌恶的吗?
“姑娘,姑娘”碧儿叫了几声正在出神的余小茫。
“啊,你说什么?”余小茫回过神来问。
“奴婢是问,姑娘今日要带哪个簪子啊?”
余小茫转过身来看着碧儿,“要不,你重新给我梳个发髻,换个简单点的,还有我去洗把脸,感觉脸上的妆是不是太浓啦”
碧儿板着个脸,“想也别想,这可是奴婢辛辛苦苦弄了大半个早上才弄好的。再说,也来不及了,轿子都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之前,可是你非要奴婢这样化的。”
“可是”余小茫又看看铜镜里的自己,犹豫着。
“别可是了,这样很美啊,也没什么不妥的,刚刚好,不会太夸张的”碧儿说着自己的想法。
“好吧,那我走了”余小茫站起身来,对碧儿说。
“姑娘,你就安心去吧”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余小茫手指比划着伸出食指,“你说楚锦之前常常来太子府,可我在这里快两个月了,怎么从未见她来过”
“现在楚小姐正是待字闺中,自不能常常出府。更何况,她马上就是太子妃了,现在避嫌一下,也没什么错”
“太子妃?”
“对啊,太子和楚小姐的婚约是自小便定下来的。现在太子回来了,他们的婚期肯定不远了。好了,姑娘,你赶紧去吧,真的要来不及了”碧儿催促着。
——景庄王王府后花园——
“现在是初冬,百花已谢。这些花不过是勉强存活下来的,奄奄一息,并没什么好赏的,王爷怎看得如此入迷”南絮从远处缓缓走了过来,对一身白衣立于花前的男子说道。
“挣扎着c奋勉着才活到了这个冬天,难道还不值得一看吗?”萧慎视线还是紧盯着那些花,没有回头。
“既非自己所欲,又何苦执迷于此。倒不如痛痛快快地随心活一场”
“你怎知不是它们所欲?这冬天的曼妙,它们就不想看看吗?”低沉又飘渺的声音从萧慎的喉咙里发出。
“活到现在,一是花农的精心培养,二是主人的蓄意吩咐,它们又能作得了什么主。王爷说冬天曼妙,可我觉得春夏秋的景致,又何尝不曼妙呢?”
萧慎没有说话。
南絮继续开口,“听说静妃娘娘生平钟爱梅花,梅花“玉骨那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超凡脱俗c远离纷争,才是她的本意吧”
萧慎转过身来,双瞳幽深,背手而立,“姑娘是?”
“国子监祭酒南铭之女,南絮。”
“南絮,街南绿树春绕絮,好名字”
“谢王爷夸奖”
“只是,既妄自揣度了他人的心绪,就该好好地烂在心里”
南絮望着萧慎离去的背影,秀眉微蹙,目光里尽是忧虑,久久未能离去。
凉亭里,萧怿和余小茫坐着。
“你怎么心神不宁的样子?”萧怿问。
“没,没啊”余小茫扯了扯嘴角,作出微笑的样子,“她怎么还没来?”
“可能是有事耽误了吧,楚锦姐姐应该马上就来了。”萧怿不在意地回答。
“我想一个人逛逛。”
“好,等楚锦姐姐来了,本王派人去找你。”
“嗯”余小茫点头。
余小茫一个人在花园里走着,旁边的公子小姐们,余小茫一个也不认识,也没人认识余小茫,所以她也只能这么无聊得走走。
突然好想臻臻啊,若是臻臻在,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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