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内力,在掌心维持着烈日耀眼的光芒。
但是他却没有准备和任何人交手。
他的烈日只是一个威慑。
一个信号,一个表示。
他在告诉身后所有想要追上来的人,他还有一战之力。
甚至他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一手搂着女人,一手在闪耀着烈日。
甚至他连头都不回看他们。
他在赌,赌他们会畏惧着他的武功,畏惧他的烈日。
他成功了。
后面这一群人在看着他镇定自若的随手施展着烈日,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面前这个人再怎么都是一个可怕的传说中的人物。
他们中没有一个和他交过手,他们中甚至没有一个敢在他没有受伤的时候去挑战他。
叶然突然明白了那些赌徒的心理,因为此刻他也在做一个赌徒。
他以快速消耗自己仅有的体力为赌注,赌一个他们不敢前来的而结果。
他赌赢了。
这种把全部身家一起压上,然后绝地求胜的快感,简直就对于赌徒而言就是最好的精神上的刺激。
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爱上这样感觉。
就像他甚至觉得自己就这样拥着萧芳的感觉很美好。
实际上,这是他第一次拥着女人,甚至是他第一次和女人如此亲密。
如果萧芳此刻抬头,她一定会看见叶然那微微泛红的脸颊。
只是她并没有,因为此刻的她,正低着头,红着脸。
远比他红得多。
叶然努力的定了定神,他要拒绝这种感觉。
无论是作为赌徒的那种赌博成功快感,还是别的什么。
但是有些东西一旦有了开头,就注定了很难再收回去的。
就像叶然现在,他赌赢了第一场,但是这并不是结束,而只是开始。
实际上,此刻,他正以自己上一场赌来的成果——后面这些人此刻对于他的畏惧。
加上他越来越稀少体力,以及自己甚至是萧芳的命,来赌一场。
而这一场所赌的,则比较多。
他不仅要同时在赌陆章能够赢下李和平——虽然他只和李和平交手了一招,但就这一招,叶然就已经能够知道,此人的武功绝对的陆章之上。
陆章不见得能赢下李和平,就算是加上陈洁,最多不过三成胜算。
而且即使他们赢了,也不代表他赌赢了。
实际上,不仅需要他们打赢了,还需要他们在自己的体力完全消耗完毕之前,赶到这里来的。
而且,他还需要他们还不能受太重的伤,还能够解决掉这群人。
当然了,他也做好了最差的打算。
如果他的内力耗尽而他们却并没有能够赶到,或者是他们赶到了却不能解决这群人。
他决定自己上去做最后一搏,为萧芳争取一个逃跑的时间。
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此刻却想到的就是这些。
他从不在乎什么易筋经,也不在乎因为这一趟行程而导致自己也成了被追杀的对象。
但是他现在却在乎萧芳。
他绝不相让她死,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也许只是因为她身上的那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香味。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叶然的体力也越来越少了。
她感觉到自己就快坚持不住了。
他的左手放开了萧芳,缓缓地说道:“看来,陆兄他们是来不了了。你快走吧,我来拖住他们。”
随即轻轻一推,萧芳被他推着走了几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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