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沈歌还不知道江初雪怀孕了。
“一栋房子而已,不要也罢。”江初雪洒脱的说着,反正以她现在能力,又不是买不起,最重要是让她和梁旭早点离婚。
“贱人,没有余生,你们能有今天的地位!”沈歌真是替何余生感到不值。
江初雪撩了撩头发,“我们可从没逼迫她,都是她自愿为我们做的。”
这话实在是太伤人。
何余生捂着心口,“赶紧给我滚出去!”
她不想再看见这个两个人!
永远都不想!
“放心,我们会走的,不过走之前我们必须得说清楚,什么时候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这才是江初雪最关心的,为了这一天,她谋划了很多。
“这个我说了算,现在请你们立刻滚!”婚她是一定会离的,但是她偏不要这么快如他们的意。
沈歌讽刺道:“不是喜欢偷情吗?那就让你们偷个够!”
江初雪怒目,“这不关你的事情。”
“关不关我的事情,你说了不算。”沈歌指着她,狠狠道:“余生是我朋友,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若是以后你们再欺她,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江初雪不屑一笑,“你能拿我们如何?”
“等着瞧。”
江初雪冷哼一声,和梁旭离开。
何余生待他们后,联系装修公司,把屋里从新装修,所有梁旭碰过的东西统统都给仍了。
装修这段时间,她去了酒店住。
沈歌让她去自己家,她说:“我妈说过,女人流产不能去别人家,会给别人带来霉运的。”
“这种封建迷信你也信。”沈歌一记大白眼。
“我信。”
她母亲很早就过世了,她说的每一句话她都信,都记得。
“总之我是不会让你住酒店的!”
“我说不去就一定不会去的。”
沈歌无奈,想说她怎么这么倔,又怕她伤心,因为当初她和梁旭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曾说过这一句话。
这件事情对何余生的打击很大,她每天都睡不着,每晚都需要服用安眠药才能入睡。
沈歌让她去看心理医生,她不肯。
每次父亲打来电话,她还要伪装很开心的样子,可挂了电话,她就像是没了灵魂的人,站在窗台,好几次她有想要跳下去的冲动。
沈歌怕她出事,每天都陪着她。
半个多月来,她瘦了很多。
“我们去酒吧吧?”她颓废的对沈歌说。
她好好大醉一场,来舒缓压抑的心情。
“好。”
沈歌同意了。
以前何余生很少来酒吧,酒量也不太好。
“要最烈的酒的。”刚一落座,她就对服务生道。
沈歌没有阻拦,她知道这个时候,大醉一场,是对何余生来说是件好事。
每天看着颓废的摸样,她也很难过。
酒一上来,何余生一杯一口闷,这种感觉还真是爽。
“呦,还真是巧。”徐良从她们的卡座经过,一眼就看到艳丽的沈歌,沈歌看到他就想起自己被他当做小姐的事情,这脸瞬间就拉了下来,“怎么走哪儿都能碰见你!”
“咱们有缘啊。”徐良还真是厚脸皮。
“谁跟你有缘!”沈歌白了他一眼。
徐良毫不在意,不客气的在她身边坐下,朝着跟他而来的白深招招手,“这边坐。”
“又见面了。”白深和何余生打了声招呼,然后在她身边坐下,何余生对她还是心存感激的,给她倒了杯酒,“白先生,一直想谢谢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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