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宫宁都不说话了,闻人澄空便准备从他身侧离开。她没那个功夫,也不愿意和他在这里东拉西扯些没用的。
可就当二人擦肩之时,闻人澄空突然被拉住了手,拽了回来。
等她站稳脚步才发觉自己被南宫宁都死死控制着,从手上传来的触感让她不悦,可她挣扎了几下都没能挣脱。
南宫宁都带着她的手放到胸口,言之凿凿,含情脉脉:“我不会害你的。”
多么深情的眼神。
多么心动的言辞。
若非闻人澄空经历过一遭,现下怕已是被这玉面儿郎的模样迷惑的晕头转向,不知所云。
她低呼出一口气,没有再刻意压制自己的不满,但却不再扭动她的手腕。
闻人澄空道:“我知道。”
南宫宁都听她这样说,高兴的神情刚溢上脸庞,旋即又被她接下来的话打回原形。
“殿下和我暂且没有利害关系,殿下何须费心思来加害我。”
南宫宁都急急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殿下,麻烦殿下放开我。我很忙,如果没事的话,还请殿下不要耽误我的时间。”闻人澄空不想再多做纠缠了,这样下去,她还要不要去查东西了。
谁知道这个时候那些指使者有没有再动手脚。
“我来,就是想和你说,如果你有需要帮忙的,你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南宫宁都不想再惹得闻人澄空反感,便放开了她。
可他还是拦在闻人澄空身前,递给了她一块自己的随身玉令。
玉令一出,便可随意进出他太子府邸。
“殿下帮我,是看中了什么?”闻人澄空知道玉令的作用,她眼底神色闪了闪,终是推开南宫宁都的手,扬起一脸的讽刺看着他。
“若是看中了高家,殿下可能要失望了;若是看中了闻人家,那殿下不如去找闻人苓怡,这样可能更能满足殿下。”
这句句都能钻心钻肺。
南宫宁都不明白,为何这世,闻人澄空不一样了。
可他却不怪,毕竟是他自己没有好好珍惜。
“在你心里,我就真是这般唯利是图,步步为营的模样?”他的声音低落,近似哀求,“空儿,你为什么不愿相信我?我待你,确是真心。”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谁都不相信。”
闻人澄空又抛出了一把利刃。
她看南宫宁都,就如同再看一个虚伪做作的戏子,虽只逢场作戏,却遍地全是真心,“真心?你的真心又值几个价?”
“那靳迦燃呢?”南宫宁都冷笑着反击,他要撕碎这个谎言,迫不及待。
可撕毁后,又是他想要的吗?
他不在乎。
“你对他,难道也不信任?”
靳迦燃
闻人澄空被南宫宁都近乎质问的话给整怔住了,像是搂头给了她一巴掌,让她迷惘。
是啊,那靳迦燃呢,她对靳迦燃也没有信任吗?
这样的反应就是最好的答案,南宫宁都还准备说些什么,不远处就轻飘飘的来了一句笑言:
“殿下这就强人所难了吧,你们说你们的,干嘛得把我也扯进去?”
是靳迦燃,他由木一陪同着,正往这边走来。
“你怎么来了?”闻人澄空奇怪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有一些担心他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还好意思说,我等会找你算账!”靳迦燃还记着闻人澄空不等他独自进宫的账呢,他递了一个警告的小眼神,遂又顺手把闻人澄空拉到了自己身后。
“靳迦燃,你不想知道吗?”南宫宁都是男人,他察觉的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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