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改观;而同期其他乡村都是人丁兴旺,人口增长很快;所以乡里负责计划生育工作的干部从来不上我们村做计生宣传的。比如我们村在晚上把大门敞开,也从来没有小偷敢来偷东西;因为附近乡邻那些曾经有小偷小摸习惯的的人,如果单个偷到这儿,几乎都是死在我们村的水田或山地上,而且全都死的都不明不白,匪夷所思。
就拿十年前的王大胆来说,他曾是镇上有名的惯偷,坐过几次牢,据说没有他不敢偷的地方,而他就死在我们村进出的唯一一条山路上。当别人发现他的时候,他背朝上,面朝下地趴在山路上,脸正贴在一个碗大的坑里,坑里最多只有一碗水,可他就是这样被淹死的;死后被人检查发现:全身无一物;法医来后,监定他没有外伤,之前没喝过酒,也没有心脏病,更没有羊癫疯的遗传基因。
据说他来之前曾在同伴面前夸下海口:他说他根本不信这个邪,晚上进我们村之后,要见人偷人,见鬼偷鬼,绝不会空手回去;我以前听说,做贼这行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距,就是不能空手而回,否则将会有倒霉的事情发生。说话的那天他死了,可他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比如十二年前,一个经常偷狗的邻村人叫王军,听说他经常带着猎枪到处偷狗,偷狗的方法也简单,有时用药药,有时用枪射,方法并不高明;由于此人胆大包天,又穷凶极恶,所以,左右乡邻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有时明知自家狗是他弄走的也不敢发火,只好忍了;而他也死在我们村的一座坟场里。
人们发现他时,他的上半身已钻进一个早就蹋陷了的无主坟的棺材里,只有屁股以下部位一动不动地露在外面;当早晨有行人路过看到这副情形时,吓坏了;赶紧跑回村里把一些人叫过来;当人们把他从棺木里拖出来时,他的脸色灰白,眼睛瞪的几乎脱离了眼眶,全身扭曲成S形,手里紧紧握着的不知是狗的还是死人的骨头;他全身也没有任何外伤,人却早已死去多时了;法医检查后,苍白着脸,匆忙解释说:他是因为遭受过度惊吓导致心脏骤停而死亡的,至于他为什么会在半夜钻到坟里面也没有交待就赶紧走了,警方临走前说要回去分析原因,可从此没有了下文;不但如此,以后那些非正常死亡的命案,警方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也全是不了了之。所以当离奇事件越来越多,就越让外村人对我村的人和事产生害怕与猜疑。
再比如我们三个村庄的唯一一所小学的三年级有这样一个班级,教室内的二排中间有个奇怪的座位,从我上学起就发现没有人敢坐;不过,老师早已把这张桌子空在那儿,并在它四周用铁丝围起来,而且还贴上不准坐的黄字条并画着小孩子看不懂的符号;听说这张字条是一个道士写的,那个道士临走之前说,此座位不能搬动,更不能烧掉,否则后果更严重,后来这张座位一直保留下来,谁也不会搬动,谁也不敢搬动。据说,只要谁在这张座位上坐过的学生,一年之内必在校外离奇死亡无疑,死的方法不同,有喝农药的,有上吊的,有被水淹死的等等,而且百试不爽;
听说在几十年里,在没发现这个怪异的现象之前,三十多年如一日,每年死一个学生,躲都躲不掉;最近的一次可能算我的一个同村的小学同学了,他的名字我不敢想更不敢提起,想起来就让我毛骨悚然,因为他的死与我有关。
那时我和他关系非常要好,每天一同去上学,一同回村,吃在一起吃,玩在一起玩;小时候,人人都说我的胆子大,所以就成了孩子们的头,可能是因为我家人约束我较少,让我平时野惯了,所以敢一个人下河捉鱼,上山捉蛇,半夜捉麻雀,偶尔还捅大马蜂窝…..。我没想到竟然有一个人不服我,而且是一直和玩在一起的他。
有一天他当着很多同学的面问我:你敢不敢坐那张桌子?
我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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