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游方道士为什么选择我?
我和他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
我和他难道也有什么关联吗?
那他入鬼老汉之间有关联吗?
或者我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已被各路神人异士知道了吗?
我开始天马行空地想象,时而高兴时而忧心。不过,考虑了很久,没有一个疑问能想的明白,反而脑袋里已被这些层出不穷的迷团搅成了乱麻。
不过,有一种判断让我不禁有点沾沾自喜,就是我得出一个结论,他们之所以选择我,可能就是因为我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这么说,我要么是一个潜力股超人,要么身体肌能里隐藏着一种特异功能,否则,怎么能解释这些不可思议的一切呢。
我伸伸肢,抬抬胳膊,以图发现身上的异处。
如真有特异功能会是什么呢?会飞檐走壁,那我可以参加奥运会了。我心里美滋滋地异想天开着。
“会不会就因为我头上的那块所谓的天窗呢”?我又想起了他们说的天窗的事。
一定是这个原因,我心里肯定地对自已说。
我开始为自已的这个判断而高兴。
对,一定是这个地方有异能。
因为不管是我爷爷和鬼老汉在提到我有这个天窗的时候,表情都曾怪异。
我是学医的,从医学角度来说,我这后脑勺上的那块黑痣也确实和常人不一样。
我这个所谓的天窗其实从医学角度上来说是囟门,人生下来后,就有两块囟门需要后天闭合,一块位于头顶的前上方。
一般的孩子一岁多的时候就前囟门就会长闭合了;还有一块在头顶骨和枕骨之间,呈三角形,一般在孩子出生三个月的时候就应该长闭合了。
而我的后囟门很奇怪,它从没有闭合过,却在这个三角形内长出一块同样大小和形状的如头盖骨般坚硬的黑痣,有效地把我的后囟门保护起来。
又由于后天脑袋上长出了头发,所以我不剃成光头或别人不用手仔细触摸是很难发现的。
即使是给我理发的师傅们也未必知道,因为它和头盖骨一样坚硬,也并不突出。
难道就是这个后囟门有很奇特的魔力吗?
想到此,我不禁开始仔细摸起自已那个三角形的痣。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也没有感觉自已有异于常人的地方呢?
我一边摸着一边又开始有点担心,心想,别到时空欢喜一场。
“唉!听天由命吧!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我自言自语地安慰着自已,想起《增广贤文》里曾说过这样的话。
古人说话总有他的古意,与其徒劳地死更多脑细胞,不如顺其自然。既然上天真的选择了我,那一定有他的道理。
想到此,我又想起古人说的一些有哲理的话,让自已不再多想,以便倒头睡个安稳觉。
不过临睡前我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木盒子,这已经成了我回来后睡觉前的一个习惯性动作。
它继续安静地躺在那儿,一点也没有打开的意思。
唉!鬼老汉,你是在玩我呢?临睡前,我对鬼老汉的失言继续耿耿于怀。
然而,人真的很奇怪,有时自已的思维并不受自已控制;你越想要自已睡,脑细胞却偏偏更活跃,反而弄的自已越睡不着;
我看强眯的结果只能让自已更清醒,忍不住又从床上爬起来。
不行,我得趁这些在家的日子,尽可能地把准备工作做充分了,不能打无把握之战,免得出征未捷身先死,对不起鬼老汉交待给我的任务。
虽然知道前途凶险莫测,可我已真正决心走到底了;我有时也佩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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